巴兩片柔嫩的朱唇輕啟出聲。
「我叫胡曉月,爸媽隨便起的,沒啥講究的。」我也說出了自己叫啥以示公平。
「呵呵!挺好的。」驚蟄淡淡一笑算作是回應了,顯然她對我叫什麼並不感冒。就這樣我和驚蟄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不知為啥眼前這個女孩兒給我的感覺,與她此刻所扮演的身份極其不符,我的餘光掃在她曼妙的嬌軀上,平時遇到前凸後翹的異性該有的衝動和慾念今天卻一點都沒有了,聞著淡淡的異香我只想坐在女孩兒身邊,安靜的待一會兒就已經很愉悅了。
時光往往會在你最不經意的時候偷偷溜走,當你感到意猶未盡之時路卻已走到了盡頭。都玩的挺盡興的於慶大松他們紛紛起身走出了這間菸酒味兒雜合在一處的包房,紅塵一夢夢醒時,曲終人散空寂寥。
「走吧,他們都下去了,咱們也下去吧,今天這賬還得我來結呢。」眼見著包房裡的人都快走光了,我這才頗有些依依不捨的站起了身。
「行,那咱走吧,我也該下班了。」驚蟄說著也隨著我站起了身。
就在我正要邁步向前的時候,忽然腳下就是一滑,一個趔趄我險些滑倒在地,「哎呀!哥呀,小心!」邊上的驚蟄急忙伸手一把就扶助了我的胳膊,那溫暖且柔軟的觸感瞬間就讓我渾身一顫。
「呵呵!都這麼長時間了酒還沒醒呀?」緊接著她聲音清脆的就調笑了我一句。
「不是,這地上有點滑。」在驚蟄的攙扶下我穩住了身形,今晚我還是第一次與她肌膚相親呢,這美妙的觸感還是讓我很受用的。
正當我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忽然就聽見『哐當』一聲脆響,有什麼東西掉在了腳邊的地上,低頭一看原來是我揣在褲兜里的手機滑出來了,我剛想彎腰去撿呢,早已鬆開了我的驚蟄卻率先彎下了腰,就在她彎下腰的一瞬間,一道晶瑩細小的亮光自她的領口處不經意的滑落了出來。
「呵呵!地上滑,還是我幫你撿吧。」驚蟄起身後將我的手機遞到了眼前,我沒接她遞過來的手機,只是目不轉睛的盯住了她的胸口。
「呵呵!直勾勾的瞅啥呢?這一晚上的不是挺正常的嗎?怎麼現在有點把持不住了?」驚蟄抓著我的手機,在我的眼前晃了晃,眉毛一揚玩味的輕笑道。
「嘿嘿!不是的。」我接過了手機伸手指向了她胸前的那道晶瑩。
「這個掛墜兒好別致呀?它咋那麼瑩潤透亮呢?」聽了我的問話驚蟄這才低頭看向了,不經意從她領口處露出來的那個掛墜兒。
「呵呵!我貼身戴著的一個信物而已,家傳的不過不值啥錢。」驚蟄隨手就將掛墜兒塞回到了她的衣領里。
「是嗎,嘿嘿!那造型好特別呀,我還是頭一回見到如月牙兒般的玉墜兒呢。」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玉的,看上去很像,對於女人喜歡的金銀玉石飾品我了解的不是很多。
「呵呵!快下去吧,不然慢吞吞的他們還以為你結不了賬呢。」說著眼前這個叫驚蟄的女孩兒,居然輕輕地牽起了我的手拉著我走出了包房。
來到了吧檯我掏出了李偉給我的錢結了賬,走出歌廳大門的時候,就只剩下於慶大松和李偉在等我了。
「你磨蹭個毛呢?是不是對陪你那個姑娘有感覺了?要不約一下唄?沒準兒能跟你走呢。」穿了個大背心兒的大松哥,伸手攬著那個小鳥依人的女孩兒大呲呲地沖我調侃道。
我沒搭理他看向了於慶隨口問道:「他們都走了?」叼著根煙的大慶哥微微點了下頭。
「劉翔呢?」我又轉向了李偉問了一句,「操!這個貨把姑娘拐跑了就一直沒回來。」小胖子咬牙切齒的回應著。
「操!他在娘們兒這一塊是挺牛逼的,比你可強多了。」我由衷的評價了一句。
「操!別瞎扯了,都挺晚的了,快點回家睡覺去吧。」撇飛了菸頭的於慶疲憊的催促道。
「這酒喝的我現在頭還暈呢,車我是不開了,你開走吧,拉上他們。」掏出了麵包車的車鑰匙拋給了於慶向他交待道。
「操!我還是和我的小寶貝打個車走吧,這破麵包是辦事時才開的,開房還坐這個去太吊架了。」大松丟下一句後,便摟著姑娘去路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