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們的緋聞我也不在這兒混了,乾脆去當記者搞潛伏好了。聽說記者跟蹤了大半年才拍到那些照片。」
「我是說唐老太的消息很靈通。她的報復心很重。所有不利於陳伶的證據,她都知道。」
「這能說明什麼?她巴不得陳伶被抓起來呢。」
「是的,我當然知道,她憎恨陳伶。如果陳伶不是兇手,那麼兇手一定是一個很恨陳伶的人。他幕後策劃了這一切,請孔效敏扮成陳伶,讓管家和秘書看到陳伶走進書房,而悲摧的是,書房裡的陶愷文被殺了。如果不是陳伶做的,那麼誰設計了這場謀殺呢?」
涵冰明白了,她睜大眼睛,吃驚地看著妘鶴問:「你是說她?她策劃了這一切?」
妘鶴慢慢地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涵冰認識的那個記者來消息了,可是毫無用處。之前,她確實一直跟蹤著孔效敏,希望能找到這個未來新星的一些緋聞或八卦,可是這個女孩行為很謹慎,沒有和任何男星或男人進出過酒店什麼的。所以,從3月12號晚上開始,他就撤離了跟蹤孔效敏的計劃。
「該死!」涵冰狠狠地罵道:「為什麼偏偏是12號,難道就不能往後拖一天嗎?那樣我們就知道到底誰殺了陶愷文。」
「這就是天意,算了,我們還是自己利用一下我們的腦細胞吧。只有它才是最可靠的。」
「不過,他說到最近孔效敏經常和在商業大街一家叫『曖昧』的店長見面。那個女人叫朱樂,是孔效敏的好朋友。12號的午飯,也是孔效敏和朱樂一起吃的。朱樂甚至還送給她一盒阿司匹林藥片。」鬱悶中的涵冰竟然還嘟囔了這麼一長串話。
妘鶴剛剛眯上的眼睛又睜開了:「阿司匹林?為什麼一定是阿司匹林呢?誰能保證一定是阿司匹林呢?」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也可能是別的藥片,比如安眠藥什麼的。誰會防備自己的好友呢?」
「你說兇手是朱樂?太懸疑了吧?怎麼可能呢?」
妘鶴侃侃地說:「為什麼不可能?任何一個牽涉在案子裡面的人都有可能是兇手。」
「那麼動機呢?朱樂為什麼要毒死孔效敏?」
不得不說,涵冰的這個問題讓妘鶴有些泄氣。總得有動機吧?為什麼朱樂要找孔效敏扮演陳伶呢?她為什麼要陷害陳伶呢?她和陳伶之間有什麼過節?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幾聲咕嚕咕嚕聲響過,涵冰彎腰揉著自己的肚子說:「哎呀,怎麼忘了我的寶貝餓了呢?對不起啊。姐姐一忙就把你忽略了,現在就給你吃的,全是肉肉,可以嗎?」
看她那樣子,儼然就是家長,正在精心呵護自己的孩子似的。妘鶴看看表,已經十二點半了。確實到吃午飯的時間。她站起來對涵冰說:「走吧,讓你的寶寶吃飽些再做事。」
涵冰愉快地攙著妘鶴胳膊笑眯眯地說:「那是當然,委屈誰也不能委屈她啊。」
這一次,涵冰選了一家新開的麻辣香鍋店。環境也還好,自選菜,燴一鍋吃。涵冰選材去了,妘鶴環視一下餐廳。想找一個靠窗口又安靜的地方坐。很有趣的是,她看到餐廳最後一個角落裡的桌旁,她們剛剛才提到的朱樂正和范毅共進午餐。范毅戴著帽子,低低地壓著自己的臉,但還是被妘鶴認出來了。實際上,妘鶴先注意到的是朱樂,然後才是范毅。她有些意外,但又會心地笑了。
她走過去,在他們前邊的桌上坐下,不經意地回首間。她很驚訝地說:「啊,原來你們也在這裡啊。」
朱樂正面對著妘鶴,她抬頭看到妘鶴時候陡然吃了一驚。范毅轉過頭來,也看見了妘鶴,神色有些不自然。
妘鶴淡淡地對朱樂說道:「原來你們很熟了,之前我怎麼就不知道呢?我一直以為你只認識孔效敏呢。」
「怎麼會?我可是很有名的造型師,從我店裡出去的明星多了去了。所以,認識范毅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她又對范毅說:「你呢?在陶愷文家做男保姆怎麼樣?」
范毅瞪了妘鶴一眼氣呼呼地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很不幸,人不是我殺的。我是想報復陳伶,到還沒到為她殺人的地步。」
「那麼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