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最後都是無果而終。」
李善思索著說:「是的,我知道。史安民死在那裡。我好像記得,他媳婦到這裡了,對著父親咆哮如雷,破口大罵。對了,如果我記得準確的話,說我們的父親謀殺了她老公。」
李岐立即說:「不,父親不會做這樣的事。我也記不起來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是我記住了,我還比你小呢,也許那就是打動我的原因。作為孩子,那場景對於我來說很難忘。烏鴉礦場在哪裡?西非是不是?」
「是,我想是的。我沒有管過它,它對於我們公司就是一個死帳,沒有任何回報的死帳。」
「偏偏我對這些感興趣。什麼時候我一定要把那採礦權找出來,等我回公司以後。」
李岐堅持說:「到最後你會發現那裡什麼都沒有。父親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如果他說那裡沒有金子,那裡就是沒有。」
「對於我來說,還有比那個更好玩的事情做。我知道他媳婦自己帶著兩個孩子,那兩個孩子後來怎樣了,不會恰好在我們家吧?」他看著自己的老哥。李岐手一揮,倉促地結束了這次家庭會議。
馬麗的臥室在一樓,門微開著。妘鶴輕輕敲了敲門,隨著一聲進,她走進去看見馬麗正在熨衣服。對妘鶴這位不速之客的到訪,馬麗既沒有表現出特別的熱情,也沒有特別的冷淡。她依舊是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她客氣地讓妘鶴坐下問有什麼能幫助她的。
妘鶴沒有更多的客套話,開門見山地問:「你能告訴我關於烏鴉的事情嗎?我想你或者知道這類事情?」
她似乎吃了一驚,放下手中的熨斗,急劇轉身問道:「我,你說什麼?」
「我只是問你關於烏鴉的事。」
「你是說~~~」她欲言又止。
「烏鴉。」妘鶴再次明確地說。
她臉上掛著一副痴呆的表情。過了一會兒,她才嘆息說道:「你是說去年夏天那樁蠢事嗎?但是那肯定不可能~~~」她停了下來。
妘鶴淡淡地說:「我們知道關於烏鴉一直有些說法,不過我肯定我可以從你這裡聽到清楚的敘述。」
馬麗再次恢復到那鎮靜的狀態:「我知道。我想那必定是一種愚蠢、惡意的玩笑。四隻烏鴉放在李慶豐書房的桌子上。那是夏天,窗子是開著的,我們認為那必定是誰家的孩子乾的,儘管沒人承認做過這種事情。當時李總很生氣。大發雷霆。可是事情沒有就此結束,後來烏鴉又出現在他的餡餅里。李總查了好久,但最終沒什麼結果。」
「這樣做背後的原因呢?一定有某種特殊的理由吧?」
「事實上,我不知道。不過李總看見後非常惱怒。」
妘鶴點點頭表示理解,但是她還沒有得到明確的回答。這屋子裡一定有人知道和烏鴉有關的事情。為此,她很快做出了行動。她又見了賀瑛:「你知道關於烏鴉的任何事情嗎?」
賀瑛的反應很激烈。她手中的梳子掉到地板上,她彎腰去拾:「烏鴉,烏鴉?什麼樣的烏鴉?」
她的聲音是那種喘不過氣來的聲音。照海微微一笑說:「我也不知道,只是烏鴉而已。活的或者是死的,或者只是代表了某種涵義。和某個礦場有關吧?」
她急切地說道:「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我也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這麼說,你對烏鴉什麼都不知道?」
這時,她臉色好一些了,她緩慢地說道:「我猜你是說去年夏天在餅里的那些事情。整個事情很蠢。」
「我聽說在書房的桌子上也留下幾隻。是嗎?」
「那只是很愚蠢的惡作劇而已。我不知道是誰對你說起這件事的。當時,我公公對這件事十分惱火。」
「只是惱火嗎?沒有別的了?」
「我懂你的意思。他當時問我附近有沒有陌生人來過。」
「陌生人?他為什麼會這麼問?」
「我怎麼會知道?」
妘鶴思索著,這是一條線索。看情況有人在警告李慶豐,而事實上這幾隻死去的烏鴉也起到了效果,他真的害怕了。她喃喃著說:「他害怕什麼呢?某個陌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