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前發生的一切,想到吉澤千惠給自己注射的針劑,頓時就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整個人也蔫了巴雞的縮到鐵籠一角。
吉澤千惠吸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薄霧後,這才悠悠的道:「先生,咱們談談吧!」
莊先生搖頭,「沒有什麼好談了,我已經被打你打了毒藥,活著不如死了!」
吉澤千惠笑了起來,搖頭道:「你錯了,我給你打的並不是毒藥,只是一般的鎮靜催眠劑而已。」
莊先生愣了一下,「不是毒藥?」
吉澤千惠道:「確實不是,我之所以要給你注射催眠劑,不過只是想把先生請到這裡,好好談一談罷了!」
莊先生聞言,心情終於放鬆了一下,可是感覺到身下的疼痛,想起自己已經被切掉的傳家寶,心又一次灰了,「吉澤小姐,我已經是個廢人了,你何必這樣對我呢?」
吉澤千惠笑了起來,「如果我說,我有變廢為寶的能力,先生是不是願意跟我好好的談呢?」
莊先生疑惑的看向她,「什麼意思?」
吉澤千惠平淡的道:「我知道先生失去了什麼,我也知道先生現在最迫切的需要是什麼,而且我也有能力讓先生失而復得!」
莊先生遲疑的道:「你是說……你有能力給我做這個移植手術!」
「不錯!」吉澤千惠點頭,隨後卻又搖頭道:「但不是在這裡,是在倭國!只要你願意去倭國,我保證把你失去的東西接回去。」
莊先生死氣沉沉的臉色終於有了一點生機,但他很清楚這個世界是沒有免費午餐的,所以問道:「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吉澤千惠道:「如果我說你什麼都不需要付出,那肯定是騙你的。而且你也不會信是不是?」
莊先生苦笑道:「吉澤小姐,我已經這樣了,你就別逗我了好嗎?」
吉澤千惠道:「其實我想要什麼,先生應該很清楚!」
莊先生道:「就是那一片礦山嗎?」
吉澤千惠道:「除此之外,你還要傾盡全力,協助我們打開粵省的局面!我們想要的不止是羊城的一點礦土,而是整個珠三角洲所有地區的礦土!」
莊先生皺眉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吉澤千惠將菸頭扔到了地上,用高跟鞋狠狠踩滅後道:「如果先生不答應,我自然會如你所願!」
莊先生疑問:「如我所願?」
吉澤千惠點頭,「先生不是說了嗎?現在這樣活著,無疑是生不如死。那好,我就發發善心,送先生上路!」
莊先生道:「這……」
吉澤千惠不等他插話,又接著道:「但是如果先生答應,我不但會讓你活著,而且會把你失去的東西接回去!」
莊先生道:「我怎麼確定你不會過橋抽板,利用完我之後,將我一腳踢開!」
吉澤千惠搖頭道:「你不能確定,只能賭!」
莊先生道:「你……」
「賭,還是不賭!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吉澤千惠揚起三根青蔥玉白的修長手指,「三,二,一!」
數完之後,吉澤千惠又看了莊先生一眼,見他仍是沒有答覆,這就搖搖頭,站起來施施然的往外走去。
莊先生見她真的要離開,終於急了,迭聲大叫道:「等一下,等一下!」
如果是之前,死就死吧,反正人生沒有希望了。可此一時,彼一時,當傳家寶可以再植,人生又出現曙光之際,他卻不想死了,一點也不想!
吉澤千惠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他。
莊先生深吸一口氣,鄭重的道:「如果你真的能把我的命根子接回去,我答應你們的所有要求!」
吉澤千惠臉上又有了笑容,輕彈一個響指,讓人將他放了出來,然後又遞給他一條大毛巾。
莊先生的手腳活動不是很自如,擦了不身上的水跡!
吉澤千惠見狀,竟然將毛巾再次拿回來,然後細心的給他擦拭了起來。
莊先生有些受寵若驚,可是一點也不感動,因為她這擺明了是貓哭耗子假慈悲,所以張嘴道:「我僅僅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把我的命根子接回去,然後你們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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