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妃出嫁都是從伯父現任定遠侯府出的門子。」
與曹醒不同,徐慨生怕含釧記不住。
一言一語,掰開了揉碎了,恨不得嘴對嘴餵到含釧口中。
「曲貴妃如此要強之人,加之許長印還算勤勉,也是聖人的年少伴讀,聖人要給三皇子做顏面,傳出這等風聲也不算稀奇。」
徐慨看了眼含釧,笑了笑,「卻不知為何,今日許家沒去,反倒是曲貴妃的哥哥去競了標。」
含釧撓了撓後腦勺,方道,「是不是聖人根本不想把宅子給許家呀...否則許家怎麼會不去呢?又或是那股風聲根本就是曲貴妃傳出來的,卻惹惱了聖人...許曲兩家本就是兩戶人家,就算結了姻親,許家也不願意和曲貴妃緊緊綁在一起,便不去觸這個霉頭,曲家只能象徵性地去喊喊價,好歹掙回一些顏面...」
畢竟這風聲都放出去了...
徐慨聳聳肩,搖了搖頭,「其間彎彎繞,聖人如何想,咱們誰都無從得知。」徐慨親昵地看向含釧,嘴角含笑,「不管怎麼說,咱們釧兒最後得了實惠。」
「實惠?」含釧啞然,「你方才剛說那處宅子最多值一萬兩嘛!我們家喊了兩萬兩呢!」
徐慨笑起來。
太財迷了!
曹醒若知道自己妹妹如此財迷,會不會氣得吐血?
「可不止呢。」徐慨意有所指,「曹家鬧這麼一出,給中間人的費用、給官牙的費用、送進宮給老太后的賠罪,不可能低於十萬兩。」
含釧有點不懂了。
突然想起薛老夫人在喊價之前說的那番話——
「這齣得起銀子是門本事,怎麼合適、體面、讓皇家有台階下地出銀子,更是門學問。」
給中間人的費用、給官牙的費用、送進宮給老太后的賠罪?
後兩樣,含釧都挺好理解的。
給老太后的賠罪,是因為今兒個與富康大長公主幹仗時,帶了老太后的名諱。
給官牙的費用也好理解,算是佣金。
給中間人?
什麼中間人?
含釧心裡這麼想,嘴上便這麼問出來。
徐慨笑了笑,「曹家想給聖人送銀子,卻不能像市井裡那樣把銀子擺在聖人跟前,得想個法兒神不知鬼不覺、給聖人極大顏面地把銀子送進去——」
「為何曹家能買到這處宅子?」
「是不是因為皇家把宅子放出來買賣了?」
「這份恩典,值不值得曹家千恩萬謝,找個中間人牽線送禮信?」
還...還有這種邏輯?
含釧張了張嘴,「那這中間人是誰?」
徐慨張了張嘴,正準備回答。
車帘子卻被人「唰」地一聲拉開。
含釧一扭頭,卻見自家哥哥氣勢洶洶地逆光而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