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決心,楚良嬈不再多說,只是抱著他。
兩個人便這般互相抱著對方,享受著此刻的寧靜和溫馨。
又抱了一會兒,霍泰楠才開口道:「真的不用差人去王府看看麼?」
「我若真派人去了,便是順了她人的意。再則,我的嫁妝也不少了,你也知道我開店並非單單只是為了賺錢而已。」
「嗯,我明白。」霍泰楠點點頭,拉著楚良嬈的手道,「這些年難為了你。」
楚良嬈笑了一下,眉眼彎彎:「哪有什麼難為的,有爹爹和祖母疼我,我過得可好了。難不成你還沒聽說過我的風光事跡麼?」
聽楚良嬈提起之前,霍泰楠笑著搖頭說道:「是夠風光的,風光的我都吃味了。」
「吃什麼味,最後抱得美人歸的還不是你nad3(」楚良嬈說道。
「你便這麼夸自己呢?」霍泰楠點了一下楚良嬈的鼻子,說道,「過些日子我可能會到南州去,我不在,你自己要多小心。」
這事楚良嬈倒是知道的,但還是不禁擔心道:「那邊的戰事還沒好麼?」
「不過是些善後的事,放心吧。」霍泰楠輕描淡寫地說道,「若不是旗開得勝,你夫君我哪裡有福氣娶了你入門?」
「美得你,還說我自誇呢。」楚良嬈用手指點著霍泰楠的胸口道,「出門在外,你也要注意身體才是。」
「放心吧。」霍泰楠應了,又跟楚良嬈說起一些瑣事來。
兩個人有商有量地解決了幾個問題便到了擺膳的時辰,飯後楚良嬈便歇下了,而霍泰楠則去了書房裡。
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早早就候在了書房,見霍泰楠來了,他作揖行禮道:「爺。」
「不必多禮。」霍泰楠問道,「可查清那些匠人的底細了?」
「這些匠人倒是沒什麼問題,身家都清白,只是那公頭最近似乎有些麻煩,還跟雲府走的很近。」
聽到雲府,霍泰楠留意了一下,又問道:「什麼麻煩?」
「這工頭初次來京都,便被花樓里一個小娘子給迷住了,大把的銀子都送了過去,之後又被人釣到了賭館裡,好在還沒賭上癮就被人趕了出來,之後不知怎麼的,倒是和雲家的大公子碰了面說上了話,身上的債務也輕了。」
腦袋裡過了一遍,霍泰楠問道:「現在還有來往麼?」
「倒是沒有了,不過爺,這雲家一貫有樂善好施的名聲,說不定只是隨手幫忙麼?」
霍泰楠卻是不信,說道:「這做商人的,有幾個是樂善好施,雲家是什麼樣的人我還是知曉的。」想了想,他又說道,「找個活,把這些匠人給引到別處去,月錢可以開高一些,還有,不要讓郡主察覺。」
多了最後一句叮囑,這人面色肅穆了幾分,說道:「小的知道了。」
待此人離開,霍泰楠則在書桌邊疾書幾筆,又換了人來送信。
做完這些,霍泰楠才回到主室內歇息,見楚良嬈睡得正酣,他露出一抹暖暖的笑意,抬手用手背觸碰那如凝脂般的肌膚,目光更是柔情似水。
睡夢中的楚良嬈若有所察覺,動了動身子,她用手覆在了霍泰楠的大手上迷迷糊糊地說道:「忙完了?」
「嗯。」
身子往裡縮了縮,楚良嬈說道:「還有些時辰,歇一會兒吧。」說完,也不等霍泰楠的回答,便又睡了過去。
和衣躺下身子,霍泰楠側過身來用額頭抵著楚良嬈的,這才閉上了眼。
等楚良嬈一覺醒來便得知霍泰楠有事出了門,還留下話說多半不回來用晚膳了,這倒是結婚以來的頭一回,楚良嬈雖是理解,但心裡還是有些小失落。不過想到日後還有大把的時光可以相處,這短暫的負面情緒便瞬間煙消雲散。
白日裡該理的賬目該吩咐的事都做過了,沒有霍泰楠在身邊,楚良嬈突然閒了下來,索性便親自下了廚房動手做了幾樣小菜。這菜剛做好,便有人來傳話說爺回來了。
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楚良嬈迎了出去問道:「怎麼這麼早便回來了,不是說有要緊的事?」
「事再要緊,也比不過跟你共進晚膳重要啊。」打量著楚良嬈,霍泰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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