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沒有料到今天遇到了一個硬茬,葉皓軒動手揮酒如意,這些人連了衣角都沒有碰到一下就被全部放倒了,而且他這一次含怒出手,下手毫不留情。
這些傢伙們雖然不至於殘廢,但是斷手斷腳的,回去沒有半年絕對養不好。
「你……你敢襲警,你敢暴力抗法,我可以定性你為恐怖分子。」那名叫天哥的哆哆嗦嗦的指著葉皓軒叫道。
「你也算是警察?你有執法權?你跟這些小販勾結在一起,往食物里添加罌粟殼還有理了?在這裡吃飯的都是普通人,如果染上毒癮,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葉皓軒指著他說「報警吧,你不妨把這件事情鬧大。」
一邊的文靈早就呆在一旁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沒有想到葉皓軒竟然這麼能打,她看向葉皓軒的雙眼裡全是狂熱,心中滿是星星,心想哪裡去找這麼帥,又這麼有責任心又能打的男人?跟他在一起,肯定有安全感。
只是她隨即想起來葉皓軒剛才出手並不輕,雖然占著理,但是官官相護,指不定會出什麼亂子,她拉了葉皓軒一下,示意他趕緊離開。
「沒事,不用擔心,完事後你可以給葉皓軒做專訪,我保證。」葉皓軒笑了笑。
天哥拿出對講機,嘶竭底里的向公安局求援去了,他稱這邊有恐怖分子,十幾名聯防隊員非死即傷,叫完援後他才感覺雙腿在打哆哆嗦。
天哥打電話的同時,葉皓軒也拿出手機,拔出一連串的號碼。
狠,太狠了,手指粗的鐵棍都抽斷了,那被抽的人雙腿該殘廢到什麼程度?
如果不是葉皓軒允許他報警,他現在早就轉身就跟了。
一聽說十幾名聯防被人打了,這件事情馬上引起了高度的重視,當地分局的馬上派出幹警前來,而且已經通知了市反恐大隊,特警和武警出動。
由於這段時間暴恐事件頻有發聲,雖然不是在京城,但是公安系統的人神經都緊緊的繃著,市公安局的一把手親自出馬,大批的部隊調動,幾乎進入戰鬥狀態。
曙光醫院附近的地下勢力在當天晚上消失的乾乾淨淨,因為動作太大了,把那些平時本來就不敢怎麼冒頭的小混混嚇的屁滾尿流的。
看到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天哥頭皮一炸,他認得出來,這位是京城公安局的一把手,於長河,他心中不免激動了起來,難道對面那小子是暴徒?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大的動靜,如果是真的話,今天晚上自己是立功了,會不會因禍得福?
要是葉皓軒真的是一名重犯,那他極有可能轉為正式,而且混個一官半職也說不定,想想自己當官後的風光,天哥不由得一陣激動,他三步並做兩步的中跑上前,對著於長河敬了一個不規範的禮,然後嚴肅的說「於局長,京分局聯防大隊副隊長梁天向您報道。」
他組織一下語言,本想著要把自己不畏暴徒,帶領聯防隊員們英勇無畏的情況向局長匯報下,卻見他們的大老闆神色緊張的和他擦身而過,跑到了葉皓軒跟前,伸出雙手道「葉少,讓您受驚了。」
「我只是一個醫生,以後叫我葉醫生,我不喜歡葉少這個稱呼。」葉皓軒皺眉道。
「是,葉醫生,真對不起,是我御下不嚴,才造成了今天的事情發生,這是我的失職,聯防隊員的素質有待提高,我向您檢討。」於長河道。
這一幕,把天哥給嚇傻了,他真的傻了,他的腦袋一時沒有轉過彎來,他想他們的大老闆是不是瘋了,他為什麼會對這個小年輕這麼恭敬?
「聯防隊員是基層的安保力量,雖然不是正式的警察,但是他們身處的位置是很重要的,象這些人,和小販勾結在一起,強收保護費,這和街頭的小混混有什麼區別?」
於長河聽出了葉皓軒語氣里的濃濃不滿,他一邊點頭一邊冒著冷汗,當刑思成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睡意正濃,可是聽說了事情的發生和經過,他猛的一個激靈就清醒了。
這下算是捅了馬蜂窩了,做為京城公安局的大老闆,他不可能不知道葉皓軒是誰,他還特意交待過這邊的分局要管理好曙光醫院的治安,因為這裡可是有一個紅四代在這開醫院。
可是怕什麼什麼就來,他越是小心,最擔心的事情卻還是發生了,他一邊向這邊趕,一邊把這裡的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