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充滿異國風情的少女柔軟的身體擁抱住,這理應是一種很美妙的滋味,但蘇韜卻感覺有些心酸。他對麗莎的幫助,目前來看,也只能到此為止。
「這是我的名片,我在俄羅斯不會久留,如果你願意去華夏工作的話,可以找到我。」蘇韜嘆了口氣,「我會給你支付一筆不錯的薪水,足夠你贍養母親,養活你的弟妹。」
麗莎仔細盯著名片上面的漢字,她點了點頭,道:「我會慎重考慮的!」
江清寒從錢包里取出幾張盧布紙幣,偷偷放在了桌上,然後與蘇韜告辭離開。
弟弟首先發現了這些錢,大聲與麗莎道:「姐姐,他們好像落下東西在這兒了。」
麗莎抓在手中,搖頭笑道:「他們是故意放在這裡的,你一定要記住他倆。他們是天主安排過來的神使。」
弟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我會記住那個用針的哥哥,他治病的時候,特別的帥!」
等蘇韜和江清寒遠離那一棟略顯破舊的「赫魯曉夫樓」不久,數輛機車在夜色下瘋狂地你追我逐,最終停在樓下,樓上的住戶聽到下面喧鬧的動靜,有些人好奇打開窗戶,見在燈光下閃爍著光亮的一個個光頭,頓時噤聲不語,將窗戶緊閉,迅速地拉上了窗簾。
為首光頭身高超過了一米九,體型練得十分健碩,他吹了個口哨,其餘幾人都下了機車,嘻嘻哈哈,你推我搡地準備上樓。
正準備邁上台階,從上面走下來一個身穿黑色緊身t恤的白人青年,他留著極短的頭髮,面容俊朗,眼角有一道閃電般的刀痕,唇下留了一撮鬍鬚,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別擋路!」為首的光頭壯漢,伸手過去準備推開青年,沒想到並沒有成功。
青年抬腿就是一腳,踹中了壯漢的小腹,壯漢只覺得這一腳猶如力貫千鈞,面部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猙獰,眼珠幾乎都凸了出來。
青年趁著壯漢捂腹的瞬間,一把扣住他的脖子,狠狠地用拳頭砸中打了蠟的頭頂。
壯漢痛苦地嚎叫起來,後面的隨從終於反應過來,紛紛從手中取出了武器,都是三十厘米長的鋼管,鋼管前部成一個直角,這樣便於砸人的腦袋。
青年伸手一推,一米九、兩百多斤的壯漢,就被拋飛起來,直接砸在後面準備衝上來的隨從身上。
「哎呀!」光頭們措手不及。
青年快速前進,快速揮拳,如同打中沙包一樣,噗噗噗地準確擊中每個光頭的下巴。
前後不過兩分鐘,原本趾高氣昂的光頭們,變成了一堆爛泥。
青年這時才折回身,提起了壯漢的衣領,沉聲道:「回去告訴你的老闆,以後不要再騷擾樓上的這位女士。否則的話,我一定會把他揍成肉泥。」
壯漢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是這青年的對手,點頭如同搗蒜,連忙道:「我明白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這群光頭壯漢正是謝爾蓋安排,準備報復麗莎的打手。他們原本只是到平民區抓到一個弱不禁風,沒有背景的少女。
沒想到這少女竟然身邊暗藏了一個兇悍的殺神。
「給我滾吧!」青年的話剛說完,這幫人如蒙大赦,迅速地逃離此處。
等所有人全部消失,俄羅斯青年在遠處偏僻處,找到了自己那輛經過改裝的跑車,然後撥通了電話。
「林先生,向您匯報今天目標的情況,他與華夏女子在蘇哈列夫大街一家夜店惹了點事。」俄羅斯青年的漢語比想像中要標準。
「哦?那可是著名的紅燈區,他如果想找樂子的話,為什麼帶著個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傢伙。」電話的那一端,是一個六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手裡搖晃著一個玻璃杯,裡面是琥珀色的酒液,幾塊碎冰輕輕地撞擊杯身,發出清脆的叮叮叮的聲音。
「他們試圖向從夜店找到燕隼的線索,沒想到與夜店老闆發生了衝突。」俄羅斯青年連忙匯報道。
「原來是這樣!那這小子就更加古怪了。來莫斯科大半夜不抱著女人睡覺,卻找一個失蹤多年的男人,實在太匪夷所思了。」林先生泯了一口冰酒,被酒精辣到了喉嚨,忍不住讚嘆了一聲酒精的美妙。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