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滿足我的好奇心,也是讓知道他究竟得了什麼重病,也好痛快痛快。」
蘇韜對陶秋平的性格還是很喜歡,這是個北方人,說話比較直接,何況詹姆剛才在辯論過程中,的確辱及中醫,蘇韜對詹姆也沒有什麼好感,兩人直接本質上不存在醫患關係。
但蘇韜還是沒有直接說出來,搖了搖頭,自己真說了詹姆的病情,陶秋平的好奇心是滿足了,但他細想會覺得蘇韜口風不嚴。
陶秋平見蘇韜始終不願說詹姆的病,也就不好繼續追問,心中倒沒有不滿,反而覺得蘇韜這個人不愧是國醫大師,雖然年輕,但處理問題成熟穩重。
蘇韜和陶秋平兩人坐在辦公室內聊了片刻,尼古拉斯氣沖沖地闖入,指著蘇韜,怒道:「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剛才我給詹姆醫生打電話,他非常生氣,認為你在侵犯他的名譽。」
蘇韜搖頭苦笑道:「我只不過是給他寫了個私人郵件,沒有公開說任何東西,這也叫做侵犯名譽?」
尼古拉斯沉聲道:「他現在身體極其不舒服,已經前往醫院檢查,你現在必須要給他打電話,表示真誠的歉意。」
蘇韜被氣笑了,「我只不過說中他的病情而已,他竟然被氣得進醫院?我只能說聲抱歉,至於道歉的電話,我絕對不會打,因為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尼古拉斯狠狠地盯了一眼蘇韜,道:「你會後悔的!」
言畢,他直接調頭,離開了辦公室。
陶秋平皺眉,擔憂道:「尼古拉斯在醫藥界還是人脈關係很廣泛,你得罪他的話,的確會有一點小麻煩。」
「陶院長也覺得我要和詹姆打道歉電話嗎?」蘇韜笑問。
「當然不用!」陶秋平沉聲道,「不過,這件事你還是得透露個風聲出來,不然大家都以為你真說了詹姆什麼惡毒的話,那樣你本來有理,反而變成沒理。醫學圈子跟其他領域一樣,越是到了頂端,人會越來越少,詹姆站在金字塔尖。」
蘇韜暗嘆了一口氣,湊到陶秋平耳朵邊,將對詹姆的診斷如實說了出來。
陶秋平瞪大眼睛,驚訝地說道:「是真的嗎?據我所知,詹姆是有妻子和孩子的。」
蘇韜沉聲道:「如果西醫來斷診的話,難度非常大。但中醫而言,對男科稍微有經驗的人都能瞧出不對勁之處。尤其是像詹姆這樣,因為不一樣的生活方式,他的身體功能出現明顯異常,從氣色上就能辨認出來。」
陶秋平五味雜陳道:「只能說美國人在這方面比較開放,我看過一篇報道,美國人有同性戀取向的人群占到人口的百分之十,其中百分之二十的同性戀人群,仍然不願意表露自己的真實性取向。」
百分之十的概率非常高,相當於十個人當中就一個人。
蘇韜點頭道:「龍陽之毒甚於妓。詹姆如果不及時採取措施,恐怕不出三年,會出現很嚴重的問題,現在還不特別明顯。」
陶秋平唏噓道:「難怪他被氣得下醫院,他一向都是以正面形象示人,如果這個消息走漏出去,形象肯定會嚴重受損。不過,你也算是顧及他的面子,沒在眾人的面前,直接揭穿這件事。尼古拉斯也太過分了,不知具體情況,就當面指責你。」
蘇韜無奈苦笑道:「也能理解,道不同不相為謀。他是費瑞集團的總裁,我和托斯卡集團有聯繫,恐怕在他心中,早就將我看成競爭對手了。」
陶秋平意外地看了一眼蘇韜,困惑道:「你和托斯卡集團有什麼關係?」
蘇韜也就不隱瞞,如實道:「我是托斯卡集團的董事。前一段時間,托斯卡集團對我的製藥工廠投資了幾億歐元。」
「原來是這樣!」陶秋平拍了一下大腿,站起身在辦公桌上拿起一份文件,「你看看這個!」
蘇韜粗粗掃了一眼,笑道:「看來托斯卡集團已經在與你進行聯繫。」
陶秋平有些為難地說道:「我們和費瑞公司的合作關係一直很好,所以托斯卡集團那邊送了一批最新醫療器材投標方案過來,我沒有太在意。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決定可以試探性合作一番,從托斯卡集團那邊購買一批新設備。」
蘇韜沒想到陶秋平如此爽快,笑道:「那就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