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但每個病人都只接待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病人難免會覺得好奇和擔憂,蘇韜究竟能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幫自己治好病。治好了還行,如果治得不到位,病人就會覺得蘇韜治病太過敷衍。
治病來不得一點馬虎,蘇韜很理性。
下午吃過午飯之後,蘇韜前往市公安局,拜訪自己的師父江清寒,昨晚江清寒跟自己提起過一個懸案,所以蘇韜琢磨著看自己能不能幫點忙。
江清寒的辦公室位於辦公大樓的頂樓,得知蘇韜到來,她特地讓女秘書下樓帶著蘇韜上樓。
江清寒現在是副處級幹部,配備了專門的秘書,平時幫助自己處理一些繁瑣的事務,這樣可以讓她有更多的精力,投入在辦理陳年懸案上面。說到底,江清寒雖然已經是副局長,但還是將自己視作一個刑警,深入骨髓的東西,無論她深處什麼位置,都不會變。
蘇韜走進江清寒的辦公室,江清寒微微抬頭,喊了一聲,「坐一會兒」。不久之後,女秘書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杯花茶,輕聲道:「蘇神醫,請喝茶!」說完,偷偷地看了蘇韜兩眼,霞飛兩腮。
蘇韜喝了口茉莉花茶,見江清寒還在埋頭對付文件,就打量著辦公室起來。放在江清寒桌面上有一個台式的相框,是她和女兒燕莎的合影。江清寒穿著便裝,充滿成熟女性的風韻,尤其是眉眼間帶著的柔情,讓蘇韜忍不住多看兩眼。
「這是燕莎幾年前拍的照片了吧?」蘇韜見江清寒抬頭,正好看見自己在偷看相冊,心虛地掩飾自己的內心真實想法。
「是啊,那時候燕莎才上初一。」江清寒撩起額前的髮絲,目光落在文件上,嘴上解釋道,「燕莎當時過生日,我正在異地辦案,她突然獨自找到我,給我一個驚喜,然後我們一起慶祝生日。」
「燕莎真懂事!」蘇韜有了台階,合情合理地拿起了相框,仔細看了一眼這母女倆,眉眼間有許多相似之處,只是燕莎的嘴唇更像是燕隼,略微有點往前撅,多了幾分俏皮可愛的感覺。
放下相框之後,蘇韜重新坐到位置上,等了十幾分鐘,江清寒終於解決手上的文件,揉了揉眉心,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露出完美的身材曲線,該翹的地方翹,該凹凸有致的地方曼妙玲瓏,蘇韜在旁邊窺得是驚心動魄。
江清寒沒有留意蘇韜的小猥瑣,給張振打了個電話,「蘇韜過來了,你現在來我的辦公室一趟吧。」
片刻之後,穿著便衣的張振在秘書通報後,走進了辦公室,他看到蘇韜,嘴角露出笑容,開心道:「蘇神醫,咱們有見面了。」
「張大哥,喊我蘇韜就好,不然感覺太見外。」蘇韜笑著和張振握了握手,兩人是老朋友,並不陌生。
「張大個,你把那兩個案件的疑點,全部跟蘇韜講一遍,然後我們前往監獄,與孫超平聊一聊,看有沒有新的線索。」江清寒朝張振點了點頭。
張振便將刑警隊現在掌握的線索全部給蘇韜述說了一遍,其實也沒有太多的發現,只是找到兩個案件有些雷同之處,如今是因為江清寒作為刑警的第六感,將兩起案件聯繫在一起,這有可能是個錯誤的方向。
蘇韜微微沉吟之後,說出了自己的觀點,「既然孫超平覺得自己是被冤枉了,那肯定其中有一些特別的原因。你們有沒有找過當年辦理這兩個案件的警員?如果找到他們核實一下,或許就會有突破口了。」
「這一點,我們也想到了。非常可惜,負責孫超平殺人案的警員在多年前出了車禍,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張振遺憾地說道。
皺了皺眉頭,蘇韜沉聲道:「我想和孫超平見個面,看看他的精神狀態。
這麼多年過去了,孫超平始終認為自己是被冤枉的,因此他的精神可能出現問題,人處於封閉的環境中,極有可能導致精神錯亂,幻想出一個另外的故事情節,從而否定現實。
若是孫超平真是精神問題,那麼就沒必要繼續從這條線繼續挖掘下去了。」
張振和江清寒默契地對視一眼,從兩人的眼神讀出了一樣的心情。
蘇韜的切入點果然和刑警不一樣,他還是從自己熟悉的方面,解讀一個人身體狀況,從而找到查明案情的線索,而不是像刑警查案,永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