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頭痛地支吾起來:「嘛,就是一點特殊情況,你不用在意。」
「怎麼可能不在意?」兩條眉毛擰到一起,陸詩瑤語氣急切,「他可渾身是血啊……難道這種情況很正常?」
「那倒也不是……」
「所以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覺得他現在狀態很不妙,總覺得……」她按住額頭思索半晌,才選出了相對合適的措辭,「太沉重了。」
阿爾法苦笑:「你什麼時候感覺這麼敏銳了?」
「的確出事了對吧,而且還是大事。」陸詩瑤身子一頓,「他受傷了?和他抱回來的那個女孩有關係?」
「抱歉,這不是我能說的事兒了,要想知道,只能讓他親口告訴你。」
「看這架勢也不可能告訴我啊。」
「所以說要是泄露給你,我肯定要完蛋啊。」
局面僵持住了,直到陳禹完成所有工作,他們才被沉悶的撞擊聲把注意力吸引過去。
循聲望去,雙方才發現是陳禹栽倒在地產生的響動。
急急忙忙跑過去把人浮起來,陸詩瑤眉宇間填滿了擔憂。陳禹的狀態幾乎可以說不能再糟了,呼吸急促,手掌冰涼,四肢都在微微顫抖,倒下的原因顯然是連支撐身體的力量都沒有了。
「所以我才說不讓你這麼幹啊。」阿爾法身上散發出溫暖的光輝試圖進行治療,然而靈魂上的問題不是簡單就能治癒的。
「還,還好。」勉強撐起眼皮虛弱地笑了笑,他開口道,「比想像的要強,至少強打精神還撐得住。」
「別再說話了,我來處理接下來的事,你先回到現實好好睡一覺。」
「那就拜託……小心。」他剛想點頭,忽然感到後頸一涼,眼神飛速轉動間看到了藏在黑暗中摸過來的黑影。
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他用力將陸詩瑤推到一邊。在她迷茫的注視中,揮出拳頭。
寒光閃過,陳禹肩膀被切開,鮮血汩汩流淌。而偷襲者則被擊飛狠狠撞在牆上。
搖晃了幾下從地上爬起來,偷襲者腳步虛浮地走到月光下。
「這都不行?難道你是屬蟑螂的嗎?」
清冷的光線下,面具的嘴角劃出詭異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