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滿腔的噁心和疼痛,雙手撐著門,把身子慢慢挪了回去,雙腳站穩了,看著那隻鮮血淋漓的人頭,讓那扇門稍微露出了一條縫隙。
慢慢地,縫隙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意千帆伸手,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了出來,看著她已經既腫又黑的腳後跟,焦急之情頓時溢於言表,「死丫頭,怎麼回事?」
莫輕言聽了,立馬拿眼看著那顆鮮血淋漓的腦袋,「呃,你腦婆我差點就被一顆人頭砸死了,知道嗎?」
意千帆一聽,頓時滿頭黑線,還沒等他說什麼,身後那些跟著過來打醬油的八婆們見了那顆鮮血的頭顱,立馬尖叫了起來。
有人立刻拿出手機,報了警。
意千帆伸出手來,一把抱起了莫輕言,抬腳就要走出洗手間。
莫輕言一看,頓時滿頭黑線,顧不得難為情,於是急急說道,「毀三觀的傢伙,我還沒有尿尿好嗎?」
意千帆一聽,頓時輪到他滿頭黑線了,他立刻抱著莫輕言走進了另一個卡位,回頭狠狠地剜了一下那些正盯著他和莫輕言兩人目瞪口呆的八婆們,渾身清冽惡寒頓起,嚇得她們一個個忙不迭地落荒而逃了。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滿意的笑容,伸手慢慢幫莫輕言解開了褲子,小心翼翼地讓她尿完了,這才輕輕地抱著她向門口走去。
莫輕言想到那顆鮮血淋漓的頭顱,立馬心有餘悸地說道,「毀三觀的傢伙,我們這樣一走,警察會不會懷疑是我們幹的?」
意千帆腳步不停,一邊繼續往門外走去,一邊大聲答道,「我不找他們算賬已經不錯了,天花板突然鬆動,質量這麼差,差點砸死了人,還想怎麼樣?」
莫輕言看著他一副霸道得不能再霸道的樣子,不由得無語到了極點。
兩人剛剛走出門外,陳笑雨便立刻飛奔過來了,上下打量著莫輕言,「臭丫頭,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如果不是小王怕陳笑雨發生危險攔著,恐怕她早就衝進洗手間裡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