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
駱冰封一聽,被她兜得簡直頭都大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禁訥訥地問道,「可是,你姐姐莫輕語她並不是吃你們南洲市那裡的水土長大的,好嗎?」
莫輕言一聽,立馬用力一拍大腿,「嘿嘿……駱冰封,沒錯,你說得一點也沒有錯,可是我姐姐也是我們那裡的種,這一點你可不要忘記了,好不好?」
駱冰封一聽,好像一下子便被她說服了,不禁用力點了點頭,略微思考了一下,又立刻提出了一個新的疑問,「可是,這好像跟他愛上意大少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吧?」
莫輕言一聽,不禁向駱冰封豎起了一隻大拇指,那意思分明是讚嘆他竟然會準確無誤地使用「風馬牛不相及」這個成語。
駱冰封是個現實的人,並沒有被她扣在自己頭頂上的大帽子所蒙蔽,一雙深深的眼眸依然緊緊盯著她,完全是一副莫輕言你如果沒有過硬的答案,那麼我駱冰封就死給你看的表情。
莫輕言嘴角用力抽了抽,不禁嫌惡地看了駱冰封一眼,「駱冰封,不妨告訴你吧,我腦公意千帆不過就是我姐姐莫輕語在美國念書時少女的一個夢而已!」
令莫輕言感到萬分奇怪的是,這句話駱冰封倒是完全聽懂了,他睜大一雙鬼眼看著莫輕言,儼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明白了,你姐姐現在夢醒了,是不是?」
還沒等莫輕言說話,一旁的意千帆實在是按耐不住了,他不能容忍別的男人跟自己的腦婆說這麼久的話,所以立刻聽到他衝著滿面喜色的駱冰封吼道,「駱冰封,既然你明白了,那為什麼不去找你的女人呢?」
駱冰封一聽,感激地看了意千帆和莫輕言一眼,邁開兩條大長腿,立馬朝正從路虎上面下來的莫輕語跑了過去。
莫輕言一看,頓時笑得眉彎眼彎,心裡大大地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