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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壓抑已久的野望,讓我們顯得極為瘋狂,不斷翻轉著。
不是東風壓倒了西風,就是西風壓倒了東風。
看著陳安琪在我的征伐下發出如此婉轉沉醉地好聽嗓音,我感到了身心的雙重滿足。
可能是因為體能變強的緣故,也可能是壓抑了太久,我有點出乎常態的堅強。
很罕見的,妻子的指甲都嵌入了我肩膀上的血肉,讓我覺得隱隱作痛。
陳安琪向後高高仰著頭,一頭青絲如瀑傾斜而下,緊緊咬著嘴唇,雙目謎離。
那修長雪白的玉月退緊緊纏在我的腰,伴隨著她輕輕的幾次顫抖,沙發上已經濡濕了一片。
「老公,再來。」她在我的唇邊吻了幾下,纖細的食指輕輕滑過我的月匈膛。
一直到妻子第二次得到釋放,我還是保持著戰鬥狀態。這讓陳安琪的神色非常驚訝,也有某種女人不可告人的欣喜。
「怎麼今天這麼強?」陳安琪小聲問道。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總不能告訴她,說我掌握了做這種事的呼吸節奏吧?
破天荒的,在一向只有我撐不住的這方面,妻子率先告饒了。
「不來了,骨頭都震散了,」陳安琪的臉頰飛上了一抹紅霞,也不知道是羞還是累,「又麻又酥的。」
這下淪到我傻眼了。
不是,我就是想讓她徹底放縱一次,所以才極力表現得這麼堅強,沒想到會到了我還沒有釋放這一步啊!
「老公,這裡。」妻子緩緩將兩座雪峰往中間聚攏,眨了眨右眼。
妙啊,妙不可言。
最終,我釋放在了光滑軟柔的雪山之間,和陳安琪一同洗了個澡。
夜晚躺在臥室的時候,妻子已經顯得非常疲憊了,非常富有占有性地將手臂和腿都搭在了我身上。
等到這個時候內心逐漸平靜下來,我才想起江安寧下午跟我說的那些話。
我暗自下定了決心,明天自己接送妻子上下班。
我要讓江安寧看到,我的老婆,由我自己來保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