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實用,下次如果遇到打不過的人,也許還可以考慮一下從下三濫的手段下手。
「你沒打麻醉針嗎?」陳安琪有些驚訝。
「真男人,從不打麻——」江安寧裝逼的從容話語沒能說完,又是「嘶」的一聲,「輕點輕點,我不是木頭人謝謝,我也會痛。」
那種牛逼哄哄的氣質,瞬間崩塌。
妻子「噗嗤」一聲笑了,低頭掩唇的瞬間,發間的筷子在輕微顫動著。
不管願不願意承認,但一個身處高位的人偶爾顯得貼地氣,就會讓人覺得很親近而舒服,而不是高高端坐在神壇的雕像,可望而不可及。
「那安寧哥,你的傷到底有沒有什麼影響啊?比如後遺症什麼的?」陳安琪收斂起笑容,話語間滿滿的都是緊張和關心。
對不起,哪怕妻子真的什麼心思都沒有,我還是在心裡打翻了一個釀醋場。
如果能夠飄出酸味的話,我估計十里八里的都能酸得人要戴過濾口罩。
我絲毫不懷疑,如果先前我不攔著妻子打電話。她一準打過去,就得這樣關心江安寧的眼睛情況。
「應該跟周國鵬差不多。不過他是打十天半個月的石膏,我是地下城的鬼劍士。」江安寧嘆了口氣。
鬼劍士?
我懵逼了,江安寧還玩地下城,逗我的吧?
「鬼劍士?」陳安琪沒有接觸過這個遊戲,疑惑地問道。
「就是要用一根白布蒙著眼睛,瞎上一段時間。」江安寧簡單解釋,沒有多此一舉科普遊戲角色的想法。
如果說前面都還算談正事,妻子接下來就像是在和他聊天了:「安寧哥,你還玩遊戲啊?」
「我怎麼就玩不得遊戲了?王思聰還玩吃雞呢。」江安寧一句話,讓我啞口無言。
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
「那你玩遊戲嗎?」江安寧反過來問陳安琪。
「不玩。」妻子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簡單的閒聊兩句之後,江安寧直接說道:「我等下還有事,先掛了。」
最後還能聽到他的一聲嘀咕:「嘶,這小子下手怎麼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