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過眼神,是想做那種事的人。
隨著「啪啪」的響聲,水花四濺。
陳安琪向後仰著頭,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神情謎離。
一片眩目的浪潮波瀾壯闊,伴隨著她情難自禁的聲音,以及朦朧的白色水霧。
浴室中的一切,就像是欲與情的絕美鏡頭。
最終我們都很疲憊,洗了個熱水澡便回房躺下了。
「誒老公,」陳安琪躺在我身邊,似乎想到什麼一般,轉身看向了我,「我們早些時候就沒做安全措施了,怎麼沒有反應啊?」
她說到這茬,我也蒙了。
我和她面面相覷,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我扌莫了下鼻子,不是很確信地說道:「不會吧?我感覺自己比套馬杆的漢子,還要威武雄壯啊。」
「去你的,跟你說正經的呢,別鬧。」妻子用小巧的蓮足踹了我一下,嗔怪道。
這我就有點苦惱了,但這種東西靠猜測能得出結論嗎?
肯定不行啊,還得靠醫學手段。
「那要去醫院看看嗎?」我低聲問道。
「還是···等一等吧。」陳安琪神情有些不自然,「你現在提到醫院我就心頭慌。」
「嗯。」我拉過她的手,應了一聲,表示能理解她的心情。
「唔,對啦。如果有的話,要多久才能看得出來啊?」
「我沒經驗。」陳安琪突然顯得很青澀,讓我覺得特別可愛。
我忍俊不禁道:「難道我就有經驗啊?」
然後就被掐了一把。
「等下,我百度。」涉及到這種事情,我不敢怠慢。
「七到十天可以用驗孕棒才檢測,十到十四天會有比較明顯的症狀。」我照著百度來的消息念道。
我和陳安琪互相看了一眼,多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了。
就特麼只是我在看守所那段時間,也不止4天啊,可妻子明顯沒有任何症狀。
而且她在醫院檢查的時候,如果真有什麼也該發現了啊。
「等等!」
我想到陳安琪被捅在肚子上的兩刀,頓時緊張得坐了起來,「啪」的一聲開了燈。
「老婆,你打過麻醉藥嗎?」我咬牙問道,有個可怕的念頭讓我心都在顫抖。
「那麼痛的手術,肯定打——」
陳安琪猛地抬起了頭:「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