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不過沒看出來這個羅麗也挺會玩花樣的,竟然這種時候還接你電話。」
我默默看了妻子一眼,沒有說話。
陳安琪卻立即會意,掐了我一把:「在想什麼?」
「沒有沒有。」我矢口否認,嘿嘿一笑。
要說夫妻間的花樣嘛,我覺得很少有人能和陳安琪比······
什麼舌尖的跳跳糖、頭髮上的內內綁帶一類的東西,想一想就賊刺氵敫。
大概九點半的時候,我心裡想著就是戰鬥再特麼強烈,羅麗那邊也該告一段落了吧?
於是我就再次給她打過去了電話。
「餵?到底什麼事?」這下羅麗倒是沒有發出奇怪的聲音,只是帶著慵懶和疲倦的感覺,甚至還有些···滿足?
「想請個假,讓你批准一下。」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有點心虛。
「又請假?!」果不其然,羅麗直接炸毛了,所有的疲憊瞬間一掃而空。
「到底是什麼事情,不給我說清楚不准。」她直接說道。
我有些猶豫,看向了陳安琪,不知道該不該說。
見到她輕輕點頭,我這才對羅麗說道:「我和陳安琪想要個孩子,得在醫院上班時間去檢查一下。」
「想要就要唄,去醫院幹嘛?」
「我看,你就是想刁難我羅麗,找些藉口偷懶。」
羅麗咕噥了兩句,隨後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樣,有些驚訝地說道:「哇,鵬哥,你不會是不行吧?」
臥槽尼瑪,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如果不是妻子在一旁聽著,我都想回懟一句:「你特麼才不行,會不會說話?」
但終究我只是回了句:「話不能亂說。」
這麼說著,我的心裡卻有點堵得慌。
畢竟很可能是真有問題的,不是我就是陳安琪。
無論是誰,都是一個難以承受的結果。
「你到底準不準假啊?」我也按捺不住了,不想跟她扯這個話題,直接問道。
「准了,周五一整天夠不夠?」羅麗說道。
「夠了,謝謝。」
「就這樣吧。」我嘆了口氣,準備掛斷電話。
隱約聽到一句「誒我話還沒」,但我已經掛了。
片刻之後,羅麗給我發來了一條消息:
「鵬哥,藍色小藥丸了解一下?」
我了解你個西瓜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