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看上去像是附近的大學生,來這裡過夜生活,看到這裡停的嶄新寶馬顯得很感興趣。
甚至有人跑到車邊,讓朋友給她拍照。
我偶讀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心情,尤其是她們看過來的時候,我只覺得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畢竟我完全能看見外面的情況,聽見她們說的話。明知道她們其實看不到內部的情況,但也有種被看到的錯覺。
至於陳安琪的情緒,從她亮晶晶的目光,以及嵌入我肩膀的指甲就知道什麼感覺了。
我們深深吻在一起,才避免她的嗓音傳出去。
一番酣戰過後,妻子打開了全景星空天窗,和我躺在車上看夜色。
對不起,真特麼的爽。
哪怕現在躺著,我還是在回味先前的感覺。
我情不自禁地掏出了一支煙,但立即被陳安琪按了下去。
她顯得有些懊惱:「事後煙?不准。」
我不禁莞爾,將煙收了起來,颳了她的鼻子一下。
不管承不承認,經濟水準很大程度決定家庭地位。
哪怕是陳安琪這樣的大女人,剛才那種語氣都讓我聯想到了···撒嬌。
我知道她討厭事後煙,只是一時情不自禁給忘了。
不太懂女人這種心思,但聽陳安琪說,就是覺得事後煙讓她感覺很不在意她。
天地良心,我真不懂她為什麼這麼想,其實我半點這種意思都沒有。
女人心思不好猜,不問原因,聽進去就對了。
因為次日是周六,不需要上班。妻子帶著我去了不限速的偏僻道路,一路開著車窗盡情兜風。
當夜我們都沒有考慮回家,就在就近的一家賓館住下了。
雖然不至於有錢任性,但面對這點事情真不考慮錢的問題了。
很簡單的道理,只有幾千塊存款是一種活法,幾十萬又是一種活法。
要是真有了錢還過得一成不變,那真有夠憋屈的。
妻子突然提起,說感覺沒了江藝,好像周末都不知道該怎麼過了,只知道待在家裡。
她這麼一說,我都有點想藝哥們了。
嗯,要是有一天我的朋友哥們,還有陳安琪和所有家人,能夠歡聚一堂,該有多圓滿?
忘了,還該有我們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