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上,呵斥道:「把那個賤人給我拖過來,打!」
話音方落,早已摩拳擦掌的羅兒幾個就沖了上去,七手八腳的將毓婷緊緊抓住按在地上。
也不給毓婷說話的機會,緞兒頭一個把自己的鞋脫下來就塞進了毓婷嘴裡。
「慢慢打,我不急。」
丟下這句話,安菁轉身回屋了。
進了門,抬眼就看到沉著臉坐在那裡的姚瑄華,她不禁嗤笑一聲:「怎麼,心疼了?」
心疼?姚瑄華冷笑:「我就是太心疼了,才會鬧出這種事情!」
昨晚他直到子時後才回來,雖說坐車,又打著傘,可風雨太大,到底是一身都濕透了。到了自己院內,他想著自己喝得多了,又一身濕透帶著涼氣,橫豎天氣不冷,就沒吵醒安菁,而是讓人把東邊房裡收拾乾淨,在那小床上睡下了。
哪想到一早迷迷糊糊聽見門響,他也沒想太多,只以為是風雨未停。
但緊接著,他就沒辦法再當作是風雨了,那分明是毓婷來找他雲雨呢。
直到現在,一想到那隻手竟然伸到自己衣中,甚至還探入了底褲,他就覺得頭暈腦漲,止不住的想吐。那等不知羞恥的女子,簡直可恨。本以為是這災星難得早起了一次來尋他,睜開眼睛還沒來及笑,那張臉就映入了眼中,他又驚又怒之下,索性一腳將衣衫半解的毓婷踹到了一邊。
「要不要擺兩桌?」安菁斜睨著姚瑄華,「新姨娘呢。」
外頭,噼啪聲不止。
姚瑄華眼神陰冷:「若是她即刻身亡,可以破例擺一桌瓜果,權當弔唁。」
咿好冷。安菁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下,這傢伙一直好像是有精神潔癖的,不會因此而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吧?
「算啦,你昨兒醉醺醺的回來,一早又這麼鬧騰了一陣子,就先去歇會兒吧,有什麼事等醒了再說——有我守著,一隻蚊子也找不上你。」拍了拍姚瑄華的肩膀,安菁眨眨眼睛,問道,「我要去教訓敢偷我男人的賤人去了,你有意見麼?」
意見?姚瑄華一挑眉,冷笑道:「別心軟。」
這災星就是太懶了,若是耐起性子來做幾件事兒,好好的立一立規矩,只怕這些個不知羞恥的東西就老實許多了。
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他往床上一倒,實在是頭疼的利害,睡得不安穩也就罷了,偏一大早就被人嚇醒,這會兒,他真的是精力不濟了。
見姚瑄華就那麼睡了,安菁無奈的抱怨:「睡也要蓋上點被子啊,你當天不冷就不會著涼的?」算了,還是她動手吧。
「你先去,待我醒來後再處置她。」姚瑄華閉著眼睛,只覺得搭在身上的薄被透著若有若無的香氣,正如她一般。
輕輕的把門關上,安菁一轉過身,那牙齒就先磨了一磨。
喵的,難得她跟姚瑄華正兒八經的做起了夫妻,而姚瑄華也沒有納妾的打算,在古代,在豪門,你當讓男人主動打消納妾的念頭容易呢?魂淡毓婷,你去幫人避孕好了,非要往我家被窩裡湊個什麼勁兒,我家窮,被子只夠蓋兩個人的。
「少奶奶,怎麼處置這賤人?」美杏惡狠狠的瞪向了毓婷,一想起方才瞧見的情形,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夜裡風雨大,她睡得沉了些,睜開眼時天色已經亮了,急得她慌忙先推開窗子看了看外頭,見少奶奶的門還緊閉著,她就笑了,少奶奶向來是睡懶覺的。隨後看向爺昨天歇下的那間,卻見門開著,裡頭似是有毓婷的身影,嚇得她慌忙抓過旁邊的衣裳往身上一披,蹬上鞋就往那邊跑。
等她跑到門口,已經聽到了裡面的喝罵聲,衝進去只見毓婷跌坐在地上,身上的衣裳
說穿還不如說是掛著呢。
這還用問是怎麼回事麼,顯然是毓婷不安分,趁著爺獨自一人睡的時候跑來勾引爺呢。
「叫人,把她給我拖出去!」
這是姚瑄華交代美杏的話。
既然姚瑄華都交代了,美杏哪還用客氣,出去連扯帶罵的把羅兒幾個都叫起來,就那麼把已經呆了的毓婷給拖了出來。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瞞不過其他人,沒一會兒,院裡的人就都出來了,連安菁也自己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