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宮夫人打開車門下了車。
劉浪趕緊也跟著下了車。
「你確定要跟著我去?」宮夫人扭頭看了劉浪一眼:「如果秦牧歌真有問題,憑著我對秦牧歌的了解,他絕對不會放我們離開的。呵呵,到時候,恐怕我無暇顧及你了。」
劉浪咧嘴笑道:「宮夫人,我相信你不會讓我死在秦家的。」
「你還真是個小機靈。」宮夫人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來到了秦府大門前。
輕輕扣動兩下大門。
很快。
大門打開。
探出一個腦袋:「請問您找誰?」
「告訴秦牧歌,我是宮仙兒。」宮夫人道。
「宮仙兒?」門房似乎知道宮仙兒的名字,下意識看了看宮夫人的臉,然後連忙將大門完全打開,卑躬屈膝道:「宮夫人,家主吩咐過了,如果是您來的話,隨時可以進來的。」
「多謝。」宮夫人走進秦家。
劉浪也跟在宮夫人身後。
門房跟宮夫人說了一聲,快步跑走要去先告訴秦牧歌。
宮夫人並不著急,而是慢悠悠在秦家走著,不時還欣賞起了風景,那感覺,仿佛真是來探望老友的。
秦家很大。
這裡也完全是按照古代的建築來建造的。
毫不誇張地說,秦家真的可以用一個王府來形容。
很多家丁都在打掃衛生。
看到宮夫人進來後,紛紛朝著宮夫人望去。
一直來到了正對大門的一處大廳。
大廳的正中央掛著一幅手繪毛筆畫。
畫上是名女子,惟妙惟肖。
只是看了一眼,劉浪不禁一陣愕然。
扭頭又看了看宮夫人。
那幅畫上的女子,竟然跟宮夫人一模一樣。
只不過,現在的宮夫人穿著道袍,是個四十來歲風韻猶存的女子。
畫上的女子卻是一個穿著淡雅長衫,宛如古代大家閨秀的女子。
而且,畫上的女子看起來也就是十八九歲,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仙兒,你怎麼突然來我這裡了?」就在此時,劉浪二人身後傳來了一道爽朗的笑聲。
正是秦牧歌。
宮夫人轉過頭,望向秦牧歌:「當年那幅畫,你竟然還留著,而且,還掛在了這裡?」
秦牧歌訕訕一笑:「仙兒,當年沒能得到你,我把這幅畫掛在這裡,只是想留個念想。呵呵,你不會介意吧?」
宮夫人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搖了搖頭,嘆息道:「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你也不用太過介懷。而且,我們都一把年紀了,現在慢慢變成年輕人的天下了,有時候,該放手的,就應該放手。」
劉浪聞言不由眉頭微皺,感覺宮夫人話裡有話。
秦牧歌卻目光熾熱盯著宮夫人:「仙兒,有些事可以過去,但有些事,根本就無法過去。而且,這麼多年來,雖然我曾娶了別的女子,但沒有一個女子能夠代替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宮夫人將拂塵一甩,打斷了秦牧歌的話:「今日,我不是來敘舊的,是有一件事要當面問你。」
「有什麼事你直接給我打個電話就是了,還專門跑一趟。」秦牧歌臉上依舊洋溢著笑容:「走,先去書房,我把我珍藏了多年的普洱拿出來,我記得,當年你最喜歡喝的便是普洱。」
「不用!」宮夫人並沒有被秦牧歌的熱情所打動,而是直言不諱道:「牧歌,你告訴我,你跟盤古組織那個聖主有沒有聯繫?」
秦牧歌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仙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三通就在門口的車上,劉浪,卻把顧三通帶過來。」宮夫人道。
劉浪連忙去把顧三通帶了過來,並在對方的人中掐了一下。
顧三通幽幽醒了過來。
一看到自己所處的位置,顧三通剛想開口解釋,秦牧歌卻是一揮手。
一道恐怖的力量直接砸在了顧三通的腦袋上。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