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當,你怎麼樣?」劉浪還從來沒見過這種怪事,連忙問了一句。
亞當擠出一絲微笑:「浪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死個屁,我不會讓你死的!」劉浪趕緊拿出罡氣球往亞當體內輸送罡氣,但沒用。
那些罡氣竟然宛如石沉大海一般,進入亞當的體內後瞬間消失無蹤。
「這是怎麼回事?」
劉浪試了幾次後,終於放棄了。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呢。
罡氣球里可是儲存了一個血皇的氣血,這麼旺盛的氣血,就算是全部輸送到一名龍象境的體內,對方都極容易受不了七竅流血而死。
可怎麼現在感覺仿佛輸進亞當的體內,完全沒有半點兒作用?
「呦呵,還真是感情深吶。」亞瑟拉了張凳子坐下,見那些服務員在發呆,卻是將臉一沉:「既然要看戲,你們都站著幹什麼?去,演奏。」
那些服務員連忙匆匆離開。
不多時,每個服務員手裡拿著一件樂器。
愛麗絲摸了一把嘴角的鮮血,拿起一根筷子充當起了指揮,開始指揮那些服務員演奏了起來。
整個餐廳頂樓,很快就變成了演奏會現場。
亞瑟則拿起岔子,開始吃著桌子上的美味。
仔細一看,那些美味竟然全部是生肉。
「劉先生,我真的很欣賞你的能力,你既然能夠這麼短的時間控制光明教會,足以證明你有能力成為我的奴僕。呵呵,只要你真心服從,我不但會賞賜你血族親王的洗禮,等回頭我成為血皇之後,再洗禮你一次,你的能力,將會被無限放大。」
亞瑟一邊吃著,開始不緊不慢勸起了劉浪。
劉浪卻慌亂救治著亞當。
但無論用什麼辦法,似乎都沒辦法讓亞當的身體狀況變好。
亞瑟繼續說道:「你不用白費力氣了,這個亞當混雜了華國低賤人種的血,怎麼可能承受得住愛麗絲的洗禮?」
「嘖嘖,你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我那個老不死的父親是怎麼想的,現在竟然經常在我耳邊提起這個野種,還說他愧對那個女人。」
「甚至於,一次我偷偷聽到他竟然想將自己的血送給這個野種,讓這個野種繼承血皇,哎,我怎麼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呢?」
「父親活了太久了,已經老糊塗了,可我還沒有老糊塗啊。」
「一個雜種而已,怎麼能夠繼承血皇那麼高貴的血脈?怎麼可能成為帝國大廈的掌控人?」
「所以,沒辦法,我原本想著如果這輩子這個野種不出現的話,或許還能夠苟且活著。」
「可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似乎跟你關係還不錯。」
「赫赫,赫赫,劉先生,你跟他是朋友?」
「哎,看著朋友在自己面前痛苦而死,是不是心痛的感覺?」
說到這裡,亞瑟竟然搖著頭自嘲了起來:「可我就沒有這種煩惱,因為,我根本就不懂什麼感情。嗯,有了感情,就會束縛太多,多到會少了很多樂趣。」
「吱」突兀的,一名拉提琴的服務員拉錯了一個音,瞬間將演奏的曲子打亂。
亞瑟的話也戛然而止。
他扭頭望向那名服務員。
那名女服務員嚇得趕緊跪倒在地,瑟瑟發抖。
「沒用的廢物,連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何用?」亞瑟沉著臉指了指自己的腳下:「爬過來。」
女服務員雖然害怕到了極點,但還是一步步爬到了亞瑟面前。
「噗呲!」
亞瑟抬手,直接用手洞穿了女服務員的胸腔。
再次掏出來的時候,手裡已握了一個心臟。
另一名女服務員連忙拿起一個空的盤子端到了亞瑟面前。
亞瑟將還在砰砰跳的心臟放在了盤子裡,又對劉浪道:「這可是人間美味,要不要嘗嘗?」
劉浪完全沒想到亞瑟竟然變態到了這種地步。
人命,在他眼中似乎真是草芥。
那名被挖出心臟的女子很快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