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 ) 霍以驍垂著眼思考。樂筆趣 www.lebiqu.com
他和朱桓因黃河水患而失和,那麼,在蜀地時,也不可能有多統一。
甚至,與水情相關的事情,他一個字都不會和朱桓多說。
再者,說了也沒有用。
若是夢中狀況,彼此沈家還在,且表面上依舊為朱鈺的後盾。
既然不可能一招致勝,朱桓絕不會去招惹朱鈺,哪怕蜀地被清理乾淨了,只要沈家不到,朱鈺後續的報復夠朱桓頭痛的了。
如此,霍以驍應是把能查的查了,能記的記了,回到京城,把所有的事情寫份摺子,遞進御書房了事。
至於朱桓和朱鈺又起什麼紛爭,那和他無關。
反過來,他只會關心皇上怎麼處理蜀地,他想咬沈家,咬一口算一口。
不逮著機會,怎麼可能把沈家摁死?
當然,眼下狀況,變化太大了。
「沈家倒了,蜀地那幾位,行事少不得掂量掂量,不至於那麼不管不顧,」霍以驍想了想,又道,「定安侯府護姻親,能把沈家都掀翻了,他們想動江緒,未必有那個膽子了。
當然,就怕萬一,該當亡命之徒時,各個都敢提刀子,尤其是自以為能天衣無縫。」
溫宴贊同,又道:「我剛才還琢磨著,沈家倒了,他們失了一座靠山,總不會不尋第二座吧?」
「你是指,四殿下?」霍以驍挑了挑眉,「找了也不奇怪。」
或者說,皇上快刀斬亂麻,只動了沈家而沒有動其他附庸,沈家留下來的那些人脈,不來尋朱鈺,朱鈺都會尋上門去。
那些官員可不曉得什么小公子不小公子的,他們跟著沈家,朱鈺本就是第一選擇。
溫宴看著霍以驍,道:「四殿下不是省油的燈。」
只論初心,溫宴的確做到了翻案,也報了仇,可不能說,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長公主和小公子還在,亦有秘密仍在迷霧之中,他們若不夠小心,在濃霧裡迷失了方向,那就是前功盡棄。
而朱鈺,毫無疑問,會隱在大霧裡,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從背後刺他們一刀子。
私運鐵器一事已經蓋在了沈家頭上,想亂了朱鈺的陣腳,需得再添些其他把柄,以及,斬斷朱鈺的各房助力。
這些事情,溫宴不用展開細說,霍以驍就能明白她的意思。
「皇上只是暫且放過了沈家附庸,並非沒有動手的心思,」霍以驍道,「無緣無故發難,太過強勢,顯得他趕盡殺絕,會讓那些人憂心忡忡,與穩定朝堂相背離。可若是證據確鑿、師出有名,他樂見其成。」
這事兒說起來也簡單。
又不與皇上齊心,又是朝廷蛀蟲,苦了蜀地百姓,皇上留他們做什麼?
溫宴忍俊不禁:「驍爺是會給大伯父找事兒做,人還在北境回京的路上,又得操心蜀地了。」
霍以驍哼笑了聲:「政績多好看。」
說是這麼說,但蜀地狀況到底如何做,還需得多商量。
另一廂,曹氏得了溫宴的建議,待溫子甫一回來,就與他提了提,又催著溫子甫請李三揭、周沛,儘量多勸一勸江緒。
溫子甫再是慢性子,也被曹氏催得急切起來,應下會儘快去辦。
翌日,大朝會。
溫子甫趕到宮門前,想趁著上朝前的工夫,先和李三揭提了,無奈廣場上人多,一時之間,沒有看到李大人身影。
反倒是,霍以驍先尋了他。
兩人避開了其他人,走到相對僻靜處。
霍以驍壓低聲音,與溫子甫道:「涪州既如此不作為,該查得查,二叔父尋個機會,我想先問問江緒,蜀地那兒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溫子甫摸了摸鬍子。
四公子隨三殿下六部觀政,先前觀了幾個衙門,都不是只看著不做事,查了戶部與兵部,去禮部時又把婚事辦了,總歸是要有一番成果。
現今到了吏部,應當也是這麼一個想法。
已知蜀地有狀況,順著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