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嬌滴滴的模樣,不像能一棍子抽飛一個人的架勢啊。」
姜留一棍子抽飛廖元冬的「英雄事跡」已傳遍康安城,給她本就彪悍的名聲,又添了濃重的一筆。
他旁邊的矮胖小兵問道,「那你看姜六娘她爹,像是能扛千斤頂鼎的架勢麼?」
不像……瘦高小兵感嘆道,「姜家父女再加上營里的任凌生,個頂個都是人物,惹不起啊。」
江凌雖入營不足十日,但他已先後戰敗營中六位副將,若不是白暘壓著,這事兒早已傳遍康安城了。
姜留沒能見到哥哥,上車後心裡空落落得提不起精神。趙奶娘勸道,「等二爺回府,姑娘就能知道少爺在營中過得怎麼樣了。」
話雖如此,但她已經整整八日沒見過哥哥了。她穿越過來後不能動彈,被父親送上藏雲寺,與哥哥在藏雲寺後山澄空大師的茅屋裡相遇後,從未分開過。每天早上跟哥哥一起吃飯,晚上跟他一起練武、練字,現在哥哥入營了,她感覺十分不習慣。這才借著給哥哥送寒衣的機會過來看看,誰知還被父親截了胡。
不能這個樣子!姜留坐直拍了拍小臉兒,提起精神吩咐道,「去半堂香。」
「是。」趕馬車的鴉隱將馬鞭子甩出一個花,催馬回城。
馬車入東市,剛到半堂香內,姜留還未來得及跟管事說上幾句話,姜白便跑了進來,「劉君堂劉公子在堂中求見姑娘。」
還有一個多月就要春闈了,他不在風華閣閉門苦讀,跑來找自己做什麼?姜留吩咐道,「請他過來。」
見到像是被霜打了的劉君堂,姜留嚇了一跳,他這是病了,還是被人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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