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不好又沒本事,不會討婆婆歡心。」
雅正握住她夏天裡是發涼的手,溫聲道,「我進門晚,但也聽母親講過。廖青漠當年登門求娶姐姐,曾賭咒發誓會與姐姐舉案齊眉、相敬如賓,還說他此生只有姐姐一個,絕不會納妾。他母親到咱們家,也是賭咒發誓說要把姐姐當親閨女處著。正是因為他們家是耕讀出身,母子二人又性情淳樸,父親和母親才應下這門親事的。」
往事歷歷在目,姜平藍忍不住落下眼淚。
雅正又道,「姐姐受委屈,不是姐姐運氣不好,是因為廖家母子騙了咱們。廖青漠的母親沒把姐姐當親閨女,廖青漠也未做到他的誓言。」
姜平藍喃喃道,「男人不都是這樣麼。」
男子大多如此,但也有好的,譬如二爺。雅正輕聲道,「姐姐以後打算怎麼辦?」
姜平藍將手放在小腹上,「我要這個孩子就是為了日後打算。元冬我是指望不上了,但願這一胎得男,讓我和春玲後半生能有個依靠。」
同為女子,雅正能明白姜平藍的想法。在嫁給丈夫之前,她就曾向抱養一個男嬰回府,撫養他長大。雅正溫聲勸道,「即便姐姐這一胎得男,他在廖家也必會受到祖母和兄長的影響。」
姜平藍滿臉堅定,「我絕不會再讓人把兒子從我身邊搶走!」
雅正反問,「若他祖母想親近孩子,姐姐要怎麼攔著?」
姜平藍道,「見招拆招。」
雅正乾脆問道,「姐姐可曾想過與廖家人分開?」
分開?怎麼分?姜平藍抬眸望著二弟妹,吃驚道,「你是說……」
雅正點頭,「便是姐姐想的那樣,姐姐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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