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滿意,謝過祖母后,跑去找姜留,告訴她這個大好消息。
看著江凌走出院門,姜老夫人感嘆道,「十年前,老二把這孩子帶回來,我只看了一眼,便知這孩子將來不一般,但沒想到他能有這麼大出息。」
陳氏心裡泛酸沒吭聲,雅正笑道,「凌兒能有如今的成就,一是有您和二爺把他當做姜家血脈愛護著,二是裘叔傾心栽培, 三是他自己也肯下苦功,十年寒暑,這孩子白天讀書夜裡習武,從沒歇過一日。」
兒媳婦這話,姜老夫人聽著順耳極了,「老二真是拿他當親生兒子養,凌兒剛來的那兩年做噩夢成宿睡不著覺,老二讓他搬到正房,守著他睡了好幾年。他想報仇,老二設身處地地幫他謀劃,跟著他一塊去肅州,出生入死。十年真心換真心,這孩子跟老二早就是真正的父子了。」
閆氏跟著誇獎道,「是二哥心腸好,換個旁人都做不到二哥這樣。」
姜老夫人笑得眼角又多了一條褶子,「不是我自誇,康安上城這麼多人你們隨便挑,再找不出一個比老二心腸好的,他打小就讓人省心」
不管什麼事,不管什麼時候,不管有多少人,說來說去都會落到婆婆心愛的小兒子多好上,她早就習慣了。陳氏低著用手指摳著錦緞上的繡線,心裡堵得難受。
自己十八歲的小兒子比不上婆婆的小兒子,更比不上十八歲就當上禁軍統領的江凌,可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婆婆嫡親的,摟在懷裡心疼了好幾年的孫子啊,現在連留兒都要出嫁了,三郎的親事還沒著落呢。家裡這群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裝不知道。
她的三郎差哪了,讓她們這麼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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