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聽到他說:「所以,在你沒有想清楚之前,我們都不要見面了好嗎?不要打擾彼此。如果你來見我了,我就當你是同意我了。」
「不……」
羑言連拒絕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君承修捂住她的嘴,他看著她睜大的眼睛。
「記住我的話,你再來找我,我就當你同意了。」
羑言坐在窗邊看著窗外,今天的天氣低沉,看上去很壓抑,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
回想著君承修的話,他已經下定決心了,在她確定之前,兩個人都不會在見面了,如果她去珏王府,哪怕是偷偷的去,如果被他看見了,那無疑於就是代表了君承修的話。
她求和了?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想好任何去應對接下來的可能。
如果她答應了,但是之後?
羑言不想那麼草率,或許她應該找個機會回玉山一趟,只是慕辰似乎沒有出來尋找祁連月的意思,那到底要怎麼找到他呢?
祁連月推開門,羑言下意識的轉頭看過去,「你起了?」
這麼早就起來了,他們都以為羑言還在睡呢。
「嗯,很早就醒了,就透透氣。」
主要是昨晚被君承修打攪之後,她的心緒都被打亂了,只好讓自己冷靜一點了。
「花雨已經去準備早餐了,一會兒就過來了。」祁連月走到窗邊將窗戶關上,給羑言套上披風,對她說,「你現在不適合吹風,別又著涼了。」
羑言的身子處在一種陰晴不定的狀態,一下好一下壞的,為了防止萬一,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知道了。」
羑言站起身走向桌子邊,祁連月在她身邊坐下,「羑言,我……」
羑言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她看向她,「想說什麼就說吧。」
「我也不知道怎麼聯繫我的師父,上一次也是他來找我的,而且,這一次,你也知道,是我跟他鬧了矛盾,他本就不同意我出來,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聯繫我。」
祁連月最最擔心的是慕辰會不會就此放任他不管了啊?如果真的是這樣,她真的是要後悔死了。
「你師父又不會不管你,不過是時間長短問題罷了,可能他現在也很忙吧。」
慕辰應該是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
他很放心祁連月跟她和花雨在一起,畢竟花雨的武功慕辰是了解的。
在玉山呆了近三年,也算是知根知底了,花雨又是直性子,根本就不會拐彎抹角的,很容易被人看透。
慕辰雖然看上去淡然,可是羑言覺得他本質上是一個心思很深的人。
再加上任何人進出玉山哦度不知道玉山的入口,反正他們是不知道,至於其他的人是不是知道還無從可知,或許有些人是清楚的,只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
慕辰究竟在對祁連月隱瞞什麼呢?
羑言打量的眼神落在祁連月的身上,一開始鬆了一口氣的祁連月又一次的緊張起來。
說話都有些哆嗦:「你、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她的臉上應該沒有花吧?
她最不喜歡這種試探性的眼神了,弄得人很是不自在,非常不自在啊!
花雨在這個時候走進來,端著早餐,祁連月立刻轉移了話題,「花雨來了,可以吃早餐了,我都要餓死了啊!」
祁連月心虛的走到花雨身邊接過花雨手中的餐盤,羑言無奈的搖頭。
花雨疑問的看向羑言,羑言什麼都沒有說。
「餓死鬼投胎呢你!」
花雨嫌棄的看著祁連月,而後轉頭詢問羑言,「你身體好些了嗎?怎麼好端端的就發燒了呢?」
「好些了,應該是著涼了吧,沒事的。」
只是去了一趟珏王府,沒想到自己就會發燒,可能是因為之前沒有恢復過來,所以導致體力沒有跟上吧。
「好好休息,先不要去管其他的事情。」
羑言知道花雨說的是君巧筠和君承修的事情,說起來容易,只是要她真的不去想又談何容易呢?
羑言苦笑。
「這粥好喝。」
祁連月指著這個粥,岔開現在這麼尷尬的問題。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