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梅擋在君承修的面前,「你,你不可以進去!」
「讓開!」君承修的身上散發著寒氣。
若梅眼神閃爍,羑言正在裡面……
她猶豫之際,君承修一把推開她,直接將門踹開,「哎,你不能……」
若梅話還沒有說完,房門已經打開了,裡面傳出一陣香氣,若梅咬著下唇看向羑言。
羑言回頭凌冽的眼神從若梅身上掃過,然後笑逐顏開對著君承修。
「王爺打招呼的方式還真是特別啊。」羑言用眼神示意若梅將門關上。
若梅趕緊幹上門退了出去。
羑言黑長的直發被水弄濕了些許,她的手放在浴桶的邊緣,她本是背對著門口,因為君承修踢門的動靜轉頭看著他。她的香肩裸露著,上面還有水珠,白希的皮膚在氤氳的霧氣中若隱若現。她稚嫩的唇一開一閉,長長的睫毛上也掛著水珠,因為水的滋潤,整張臉變得更加有魅力。
羑言轉過身正對著君承修,她趴在木桶上,下巴靠在手臂上,「王爺喜歡這樣的對話方式?」
「呵呵,若是王爺真的喜歡,羑言一點兒也不介意呢。」羑言隨即向後靠,水紋隨著她的動作一波接著一波,搭在她的鎖骨之下。
她的身子被浸泡在鋪滿花瓣的水面,她媚笑著看著君承修,然後抬起自己的手,往自己身上澆著水。她的動作很優美,不緊不慢,好似現在她的也在舞蹈一般。
君承修眨了一下眼睛,轉頭看著她的左手臂,她光潔的肌膚上有著一道疤痕。
羑言接受到君承修的視線,滿目嗔意的說道:「珏王,這可是您的傑作,您知不知道這傷我得養多久啊?」
「她在哪兒?」
君承修不理會羑言的話,徑自開口。
「她?」
羑言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王爺口中的她是花燈節羑言看見的那位姑娘吧?我們長得還真是像呢,您說是吧?」
羑言摸著自己的臉,一副憐惜喜愛的表情,她又抬頭看著君承修,「她不見了嗎?王爺怎麼找到我這兒來了呢?」
羑言就是明知顧問,是她派人去通知君承修說羑菱在她這兒的,現在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真是讓人討厭啊。
君承修眼睛微眯,左腳傾斜,身體微轉,右手憑空打出去,一道氣流朝著羑言撲面而來。
言羑眼疾手快,抬起自己的左腿,掀起一陣水花,玫瑰花瓣打在空中,羑言快速的擒了幾片朝著君承修掃射過去。
君承修向左躲避,花瓣被釘在門上,他瞬間一腳蹬向浴桶。
羑言的抓起放在浴桶邊緣的衣服套在身上,她從浴桶之中躍起,在空中背過身將衣物穿好,翻一個跟頭朝後落地。她赤luo著雙腳,細長的白腿若隱若現,地上慢慢的有水散開。
羑言雙手放在衣物前,輕笑看著君承修,「王爺若是想看,只不過一句話的事情,何必動手呢?」
「對你,本王沒興趣。」
君承修收手,看著浴桶內的水波蕩漾著,他收回視線落在羑言的身上。
「她在哪裡?」這是他第二遍問了,不會再有第三次。
羑言自然是識時務的人,她邁著腿走向床榻,坐在上面看著君承修,「等羑言換好衣服就告訴王爺您。」
君承修打量了她一眼,轉身拉開房門。
奉閒院一道黑影翻牆而進,他快速的閃進羑菱的房間,輕車熟路的走到梳妝鏡前拉開抽屜,那人從裡面拿出一封密函。
他快速的掃視一遍,腦海里閃過來之前羑言對他的囑咐。
一直有三刻鐘的時間,所以一定要快。
那人點燃手中的火種,將密函燒成灰燼,不知道灰燼上散了什麼東西立即他匆匆離開,再看地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痕跡。
那人避開了王府來往的下人們,中途有人突然出聲對其他人喊道:「王爺下令,嚴密搜查王府!」
那人心驚,閃身越進最近的一間屋子。
怎麼回事,羑言不是說有三刻鐘的時間嗎?她還沒有動手呢!
那人倒吊在房梁之上,看著進出的下人,她怎麼看也覺得這些人不是普通的下人,人人都會功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