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的時候,飯桌上的葡萄就成了一大亮點。
在這麼寒冷的季節里,能吃到這麼大個兒的葡萄,已經不能用奢侈來形容了。
只怕貴族這會兒也吃不上這麼好的東西吧!
見大家喜歡,蕭十七便笑的眉眼彎彎。
好突然就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午飯後,她讓東籬和玉紗兩人抬了一籮筐葡萄跟著她再次來到了那小院的門前。
開門的還是上次的那小童。
再見到蕭十七他始終是表情如一的木訥。
老頭兒在院子裡閉眼曬著太陽,三人的到來,他連眼都不睜開。
蕭十七也不惱,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又讓玉紗去燒了一壺開水出來泡茶。
她自己不愛茶,可見這老頭兒的桌子上有上好的茶,便知他是愛茶者。
她不愛喝茶,不代表不會泡茶。
她得慢慢的搞清楚這老頭兒的脾性,再慢慢的攻克之。
東籬在一旁嘴角直抽。
主子這怎麼好像是在自己家一樣,沒看到主人家連理都不理嗎?
幾人這麼大的動靜,就是睡的再熟也被吵醒了吧!
一個裝睡的人,你是無論如何也叫不醒的。
茶香在蕭十七手中慢慢盈滿了整個小院,就連木訥的門童鼻子都嗅了嗅。
可那老頭兒硬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蕭十七手裡的茶泡了一杯又一杯,那老頭兒還是沒有要醒來的跡象,蕭十七告訴自己不要急,再等等,再等等。
這一等,等的茶水都涼了。
玉紗要再去燒水,被蕭十七給攔住了。
她站了起來,輕嘆了口氣。
「走吧!看來老先生年紀大了,得了嗜睡症。這種病若不及時治,很可能會一睡不起,這種病很難醫治,當今天下也唯有南詮南老爺子的金針術才得已治療,不過看樣子這老先生時日已無多,我們今後就不要再來了,以免徒增傷悲!」
東籬和玉紗被蕭十七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那老傢伙不是在裝睡嗎?怎麼主子又說得了嗜睡症,嗜睡還是病?
「這筐葡萄就送給老先生吃吧,就讓他享受最後的一段時光!」
蕭十七嘴角上揚,帶著兩人便出了院子。
是人都怕死,除非他覺得活夠了,不畏死亡,否則不出兩天,他定會找上門。
「主子,這就走了嗎?」
玉紗是看不明白了,那老頭面色紅潤,哪裡像是有病的樣子。
可主子說的有板有眼的,又似是那麼回事。
只是,今日已經臘月二十九了,事情還是沒能辦成。
「嗯,咱們要學會用迂迴政策,不能一味的倒貼上門。」
她確實看出那老先生得了病,但不是嗜睡症,而是更年期綜合症。
胡亂發脾氣,控制不住自己,假裝催眠自己等等。
三人一路往回走,一路說著,正在蕭十七想著好事的時候,東籬和玉紗立即戒備地從懷裡抽出了匕首,警惕地看著前方。
蕭十七被兩人的舉動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便拿出了手槍。
「主子,前面有埋伏!」
東籬在前,玉紗與蕭十七並排而站,三人並未再往前走。
「倒是沒想到兩個小毛孩子竟這麼警惕!」
一個聲音洪亮,聽聲音似是中年男子的蒙面人,身後跟著大約四五十人,皆是黑衣黑巾蒙面。
此時大家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側街道,若是平時這裡的行人定不會少,只是接近過年,大部分人都回了老家,這側街顯得有些清冷,中年男子選在這裡動手,估計對這地方比較熟悉。
「鬼鬼祟祟,藏頭露尾,看來你是怕被人認出來吧!」
這人的聲音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故意放大的洪亮嗓門,還是暴露了他原聲的事實。
「哼,不男不女的臭丫頭!這會兒沒男人罩著,看你能有什麼能耐。」
「我昨天應該見過你!」
蕭**腦迅速運轉著,回想著這人是昨天的哪一位。
「知道了又如何?老夫今天就要殺了你,一泄心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