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我是從小指給王爺的側妃,皇上一定會問起的!」
她這麼有恃無恐,還不是因為她相信楚夙一定不會將她陷害蕭十七的醜事給抖露出來,她是前皇后指給楚夙的,她的言行有虧,也會間接讓大家看清前皇后的識人不清,有損的是前皇后的英名。
「原來你打的這個主意,心計之深真是讓人能以置信吶!」
落雨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對蕭十七道:「王妃,她是什麼樣的人,你一早就該知道,主子是不會再管她了,她就是看在主子不在想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你千萬別生王爺的氣。」
蕭十七本不想再和覃瑟計較,但這人陷害她一次還不夠,竟還想算計她,以為她是紙做的,那麼好糊弄?
「我自然不會生楚夙的氣,我只是覺得有些人的臉皮比城牆還要厚,愛跪就跪吧!恕不奉陪!」
蕭十七往後退了幾步,躲過覃瑟能抓住她衣擺的範圍,帶著玉紗去了院子裡。
落雨瞪了瑟覃一眼,出了門找到老管家,問了她是誰讓覃瑟進的王府,卻被幾個前來拿人的侍衛告知,覃瑟主僕二人是從後門使了些手段,偷溜進來的。
落雨頓時就被氣樂了。
難怪蕭十七說覃瑟的臉皮比城牆還厚,可不就是那樣嗎?
一個大家閨秀,竟干出這種事來,為了王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及。
她正感慨著呢,便聽到老管家喊了一聲十殿下。
「落雨,蕭十七呢?怎麼不見她?」
楚昭頂著一張美的慘絕人寰的臉,穿著一身寶藍色的錦衣,頭髮被發冠高高的挽起,雙手負於身後,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向落雨走了過來!
「十皇子!」
落雨行了一禮。
「行了落雨,我要見蕭十七,還要見見我那小侄兒!」
落雨撇嘴:「您來的可真不巧,剛才有人將王妃給氣走了,小世子還在睡覺呢!」
「什麼,有人將蕭十七給氣走了?是誰那麼大膽?」
楚昭大驚,七哥這會兒還在進宮的路上,誰那麼大狗膽敢惹蕭十七生氣?
「喏,你自己去看吧!」
落雨指著身後的院門,一臉的不屑。
楚昭見落雨不是說笑,便大步朝著落雨指的方向走去。
一進入屋子,便見到背對著他跪在地上的主僕兩人,他眉頭擰在一起,心裡頓時就起了火氣。
「什麼人?跪在這裡做什麼?」
覃瑟聽見腳步聲,還以為蕭十七怕兩人跪在這裡影響她的名聲,又折返回來了,卻不想聽到了一個男聲。
驚的她更加的顯得楚楚可憐,整個身子慣性地往前一撲,便趴到在地。
待她從地上重新跪好,見是楚昭,不由鬆了口氣。
「十表哥,我是瑟兒啊!你不記得我了嗎?小時候你還經常和七表哥一起看過我呢!」
楚昭面上笑著,眼裡卻極冷:「原來是你啊?我七哥又不在,你跪在這裡做什麼?」
覃瑟聞言,立即作哭泣狀:「都是瑟兒不好,是瑟兒頂撞了兮姑娘,瑟兒不該說她一個姑娘家還未成親就住到王府,有損她的名節。可是我說的都是實話,她卻怪瑟兒多嘴!」
楚昭若是不知道覃瑟是什麼樣的女人,他很可能會相信她的話,可自從出了她陷害蕭十七的事後,他便對她起了防備之心。
蕭十七是什麼樣的人,她和七哥不僅成了親,連孩子都有了,還會在乎別人說她?
看來,當初七哥看在母后的份上,沒將事情做絕,給她留了一條後路,她卻並不甘心。
他嘴角含著諷刺的笑低頭看著她:「你確實多嘴了,她如今是名正言順的戰王府的戰王妃,王府是她的家,她不住王府住哪?」
未了又補充道:「你喜歡跪就一直跪著吧!」
他現在連看都懶得再看她一眼!
「十表哥,你聽我解釋,我不是……」
覃瑟還以為楚昭還是以前那種單純好哄騙的性子,沒想到只是幾句話,就讓他厭煩了她,頓覺整個天地都在轉動,額頭的包疼的她咬著牙關。
「小姐,我看我們還是走吧!要是等會兒王爺回來了,就更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