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曾想,楚夙單手一撈,浴巾往蕭十七身上一裹,將蕭十七從浴池裡包緊了抱在懷裡。
「我們先回去房間,再去探討那些事情。」
楚夙滿含深意的眸子,灼灼地盯著懷裡的溫香軟玉,鼻尖聞著蕭十七身上散發出的帶著蹼點熱氣的淡淡清香,讓他舒服地深吸了一口。
「怎麼感覺你在拖延時間一樣,我都說過不會計較,什麼時候說都一樣,幹嘛非要回房間說?搞的像是見不得人似的?」
蕭十七的全身被寬大的浴巾從頭到腿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腦袋,她想動一下都困難,這會兒她想反抗一下都沒有能力,只好任由著楚夙將她放回到臥室的床上。
她剛想從浴巾里伸出手來,楚夙忙按住她的身體:「別動娘子,等聽完我的解釋,你再動行不?」
蕭十七懷疑地瞪著他,不知他又搞什麼鬼,但還是很聽話地點頭:「好,我就看你能說出個什么子丑寅卯來?」
這傢伙做什麼事都有自己的一套。
難道連做那種事,還提前做了訓練?
蕭十七為自己這大膽的想法,嚇得差點沒冒冷汗。
若事情真如她猜想的這樣,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娘子稍安勿躁,夫君去去就來!」
楚夙朝蕭十七拋了個媚眼,走到床的另一側,蹲下身子伸手在床下使勁兒地掏啊掏。
掏了許久,就在蕭十七都等的不耐煩的時候,楚夙終於面帶笑意地站了起來。
他手裡拿著一本外皮泛黃的像是畫冊一類的書在蕭十七面前一晃,然後邪笑著與蕭十七一起平躺在床中央。
「娘子知道這是什麼嗎?」
他朝著蕭十七神秘地笑了笑。
蕭*腦快速運轉著,想到某種可能,讓她不由臉紅了一下。
難怪那傢伙技術那麼好,原來是看了春.宮.圖啊!看來她確實是冤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