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因為一個小小的感冒就倒下。
睡覺就是排毒的關鍵,她還是睡覺吧,睡一夜,明天起來就會沒事了!
這樣想著,她便強迫自己睡了過去。
楚夙等了許久,沒聽到蕭十七起床的動靜,整個房間裡只聽到蠟燭燃燒時噼啪的捻響聲。
他扭過頭,看著已經閉上眼,再次睡著了的蕭十七,一陣錯愕!
一天沒吃東西了,還能睡得著?
難道是病糊塗了?
楚夙站起身,走到床前,伸出大手覆蓋在蕭十七的額頭上,喃喃地道:「已經退了燒,怎麼還是這麼嗜睡?」
難道今天找來的大夫是庸醫?
感受到蕭十七平穩的呼吸聲,他又不敢確定了!
他必須反省一下才行。
若不是他執意讓蕭十七頂著冷風坐在馬前,喝了半日的冷風,扔掉蕭十七的包裹,沒多餘的衣服可穿,也不至於讓她才出來就得了風寒!
從未檢討過自己的楚夙第一次對自己的行事作風產生了懷疑!
不過也就是一剎那,他便不以為意地自語道:「說不定這齣苦肉計是蕭十七早就計劃好的,故意生病好讓他起憐憫之心!」
一想到自己遭到了蕭十七的算計,楚夙眼裡的厭惡之色便加深。
他自以為是的腦補,將蕭十七想成了一個詭異多變,心思深沉的女人。
蕭十七在他心裡,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若不然為什麼蕭十七在京都生活了十六年,都沒有一個人看出她的真面目。
頂著無鹽女的名頭,自毀形像,風評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可想而知她隱藏的有多深。
他打從心裡最討厭的就是這樣做作的女人。
要不是大哥一再的想要打發他離京,尚和公主的外公一再的向他打聽醫治好小十面部的神醫,他也不會被大哥找了這個理由,將他發配到容城來!
來就來唄,還給他分配了各種任務,害得他手下的四大待衛成了今年最忙碌的人。
京都中如今就是一灘死水,誰碰誰倒霉。
他倒是不懼,但大哥卻不想他攪合進去,竟然拿著母后當令箭,非逼他離開不可。
他這次抓到了蕭十七的把柄,逼她入京都,本就沒安什麼好心,自然不會對她好生照顧。
160 傷風感冒,軟弱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