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將這支箭拔掉?」
樂天看的心驚肉跳。這支箭插在胸膛的位置,如果刺到了心臟很有可能一拔出來以沫立即當場沒命,如果不拔時間長了敞口不處理的話有毒侵入也是命在旦夕。樂天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在不停的發抖。
「我現在手抖的厲害。我控制不住自己沒辦法把脈。我不知道該不該拔出來。你去給我打盆熱水。」
「熱水已經準備好了。還有乾淨的棉布這裡還有消毒的小刀綁帶。」看著說話夏蘊英樂天的眼睛濕潤了,他輕聲說道:「我該怎麼辦?」
夏蘊英立即握了握他的手說道:「不怕,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沉下心現在其他的太醫都在路上,現在只有你能救她。」
樂天立即給了自己兩個響亮的耳光,又對安歌說道:「給我兩下子讓我清醒一點。」
安歌二話不說將手中的小刀插在了樂天的大腿上。他立即眉頭緊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便將手指放在了姚憶香的脈搏上。
房間了十分安靜,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定格一般。其餘的人大氣兒都不敢出一聲。樂天能感覺到她微弱的脈搏,看起來是失血過多。看箭插進去的長度很可能已經插在心臟上了。如果這次他就這麼拔一下的話姚憶香很有可能就這麼送掉了自己的性命。
樂天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以前的一幕一幕就像是電影一般在他的腦海里播放著。他明白自己還愛著這個女人。雖然跟夏蘊英在一起也是愛但是這根姚憶香的愛不同。
他知道現在自己必須最決定,不能讓毒液滲入她的體內太多不然就真的沒有辦法救治了。他起身彎腰在姚憶香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說道:「香兒,如果這次我真的沒有將你救回來的話我會陪你一起去,你在那邊好好等我這樣我們在陰間也就沒有什麼人能將我們拆散了。」
安歌聽到這句話鼻子一酸淚水差點便流了出來。他們兩個愛的確實很不容易。但是最後還是分開了,沒想到樂天的心裡還是有她的。
旁邊的夏蘊英早就已經淚流滿面了。她沒想到自己努力了那麼久十年的感情還抵不過以前很多年以前的感情。樂天始終都是愛著她的,只不過他們被活活的拆散了樂天才會跟著自己來到月城。…
她什麼也說不出來一陣一陣的酸意在心裡蔓延開來。他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現在這個情況說什麼都不合適。
樂天用手將那支箭輕輕的握在手中,他用手按在姚憶香的胸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所有人的心跟著一起提到了嗓子眼。他抬手之後迅速的一提那支箭便從姚憶香的胸部拔了出來。樂天看著收口的地方並沒有噴出來血液,只是流了一些血液他極其的興奮。
這說明那支箭肯定是距離心臟特別的近但是並沒有傷及心臟。他立即用乾淨的棉布將血液擦拭乾淨之後又用草藥敷在了傷口的上面。用繃帶輕輕的裹住。
這才慢慢的放下心來,這時候從屋外走進來一個男僕輕聲說道:「啟稟城主,月城最好的醫生全部都已經請來了。您看?」
夏蘊英立即說道:「讓他們全部進來。供樂天相公使用。」
「遵命。」
樂天將手上的血液清洗之後對著這些醫生說道:「傷口我已經處理過了,你們給她在把把脈我怕自己弄錯了。她傷口上的毒藥必須先解了你們看看那個箭上的毒回去研究一下。這邊我來照顧,你們先把脈。」
那些大夫立即說道:「是。」每個人挨個兒的把脈,都說她脈象微弱還沒有度過危險期。並且她的心臟隨時都有可能停止跳動。
樂天就像是沒有聽到他們說的話一樣,輕輕說道:「你們儘管去煎藥,內服外用的都不能少。其他人都出去吧。」
安歌跟夏蘊英兩個人好像是被趕了出來。安歌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在月城還有人想要我的命!我跟誰有怨仇麼?」
夏蘊英一愣說道:「要你的命?你的意思是這支箭原本是衝著你來的?」
安歌無奈的點點頭說道:「我也不想這麼認為,但是確實如此,這把箭確實是想要要了我的命,如果不是姚憶香躺在這裡的那個人很可能是我。」
夏蘊英眉頭緊鎖,跟安歌有仇的到底是誰呢?為什麼會跟安歌結怨?這個姚憶香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