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看。」
李凡揶揄道:「它往哪看啦?」
「當然是我的某項器官了!你什麼意思,你是說它好色啊?」
李凡嘻嘻一笑,道:「給你們講個故事吧。漢末,蜀漢裸眠成風。李郎喜貓,夜必共枕。入夜,李郎春夢,塵根起伏——」
「等一下,老弟,」宋忠書連忙打斷道,「我是美術生,和你們學霸比不了。咱別說文言文成不?你們這種外星語我聽著費勁,白話文運動都過去100年了,你們還想復辟怎麼著?」
「那好吧。就是說啊,漢末,蜀漢地區的人們喜歡裸睡,有個姓李的哥們兒喜歡養貓,每天晚上都和愛貓同床共枕。
說有一天啊,晚上睡覺的時候,他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應,這貓咪見狀,不禁大呼一聲道:『我擦,耗子!』然後『咔嚓』,上去就是一口,吧唧吧唧吃了,之後還舔了舔嘴唇,貓眉一皺,心想,這味兒不對哈。」
張磊一個寒顫,將大花貓往地上一丟,道:「別胡扯,就會嚇唬人。」
「這個是真的,你可以去查資料。貓為男患,不可養之嘛。你們想想啊,老鼠什麼樣?毛茸茸的,個頭也像,你光不出溜走出來的時候,想想那風騷的形態,是不是很類似?而且,貓就喜歡捉弄老鼠玩兒,或者是認錯了或者對這類型的有偏好。」
張磊頭皮一陣發麻,後脊背發涼,此時想想都疼得慌。
李凡繼續道:「與之相對應的,還有一個說法,好女不養狗。」
宋忠書來了興致,「求知」道:「這個怎麼講呢?」
「這同樣是漢末時期的典故。漢末,東嶽有郎,喜結連理。月余,夫欲差之魯中,甚憂嬌妻,遂購一雄犬——」
「說人話!」
李凡撓了撓頭,道:「不好意思哈,但大哥,這很淺顯啊!」
「我國文非常不好。」
「那好吧,說漢末,東嶽有個哥們兒,剛剛大婚,兩口子如膠似漆的,小生活甜甜美美,一個多月後,這哥們兒被派遣到魯中地區當官了,他非常擔憂自己的嬌妻,一怕嬌妻寂寞無聊,二怕有採花大盜惦記他媳婦兒,於是便買了一條雄壯的公狗。
三年後,這哥們兒回鄉,他剛走進院落,只見那條大狗對他充滿敵意,吠叫不停,而愛妻呢,也對他並沒有過於歡喜的樣子。這是咋了,感覺自己是個外人啊!
晚上,摟著愛妻辦點兒正事兒吧,剛脫下媳婦的衣服,只見她身後舊傷累累,這是怎麼回事兒呢?再三逼問下,愛妻回答:『狗解人意,夜夜同眠……』
啊,這綠帽子戴的,受不了啊,難道自己還不如一條狗?
第二天,他一氣之下,宰了公狗。妻子悲痛欲絕,便也跳崖自殺了。於是,日後還誕生了一句粗話——狗日的!」
兩位老哥瞬間笑趴了腰。
「你這瞎胡扯呢還是真事兒啊?」
「真的假的?」
李凡聳聳肩道:「你們可以去查資料啊。」
「先別扯了,咱先把米飯煮了。」
張磊開始淘米,他把米洗得乾乾淨淨的,一邊往飯鍋里放米一邊哈哈大笑,客廳里的那兩位已經開始開車了,還開的那種大卡車,一路摁笛狂飆。而李凡那小子,還一本正經地給人家講解狗狗的局部位置的構造,引得他也忍不住認真地聽了起來,知識大漲啊。
這兔崽子,哪像一個文化人?就一會說之乎者也的小流氓!
米放進鍋內,然後,張磊頓時發愁了。煮飯的話,米和水的比例是多少呢?憑著感覺來吧。
加水,好像少,再加,好像還少!加了5次後,應該可以了,合上蓋子,摁通按鈕。
「你們兩個都別閒著了,來洗菜!」
「好咧!」
「剩下這幾位啥時候能到啊,我的天啊!」
李凡剛嘟囔了一句,便有人敲響了房門,打開一看,顧亞婷到了。
顧亞婷雙手提溜著水果糕點,她將之放到了一旁後,便在張磊的小家裡參觀了起來,她點了點頭道:「還不錯,挺溫馨的。」
張磊從廚房中探出頭道:「就是太小啦,才50多平。」
李凡舉起四根手指,「400來萬,在你家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