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當然,這個狼是指nzg的眾人,還是鄭文哲,那就有待商榷了。
「別別別啊,如果讓她們知道了我在哪,那不得把我生撕了?」一想到自己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跑了,鄭文哲就感覺有些虛的慌,他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不過現在他還沒有做好去負責任的準備,心虛指的就是這個。
「你還知道啊,她們昨天晚上差點沒有生撕了我,趕快給我想個辦法,要不然你就去和江姐還有杜姐解釋吧。」聽著鄭文哲的話,鄭文雅也對他下了最後通牒。
「那個,你再扛一會兒啊,她們吶,刀子嘴,豆腐心,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這個事情,我會解決的,不是不是現在,現在咱們還是要以穩為主。」尷尬的笑了一下,鄭文哲對著鄭文雅說道,現在讓他去見那兩個女人,他說不心虛也是不可能的。
「對了,我發幾首歌到你的手機裡面,你記熟一些,等需要裝的時候,就拿出來,我妹妹音樂才女的名頭,可不能丟了。」聽著鄭文雅還想要說這個事情,鄭文哲也飛快的轉移著話題,對著電話那邊的鄭文雅說道。
「你不說我都忘了和你講了,你什麼時候把這個音樂才子的名頭拿回去?我什麼水平我清楚,我寫不出來東西,早晚會露餡的,更何況這原本就是你的東西,我才不要這樣頂著你的光環出道呢。」聽到鄭文哲說起了音樂的事情,鄭文雅也強硬的說道。
如果說這個世界的鄭氏兄妹和前世的自己有什麼相同的話,那這顆執著的心,應該是最大的相同感,其實在鄭文哲以鄭文雅的名義發第一首歌的時候,鄭文雅就明確表示過,她不要鄭文哲送的這個名頭,只不過當初的她無力反抗,就被鄭文哲強行鎮壓了,現在她要起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