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士豪不需要鄭秋天來扶著他,可是鄭秋天不放心,生怕林士豪會摔倒了。
作為好朋友,她必須要做到好朋友的責任,將他安全的送回家中。
「我剛才唱的怎麼樣?」林士豪問道。
酒的後勁終於發揮了最大的威力,林士豪已經感覺到他的腳有些發軟了。
不過他的腦子很清醒,就算沒有鄭秋天,他依舊能夠找到自己的家,這並不難。
「很好聽。」鄭秋天並不是敷衍,她剛才還和其他人一樣,發自內心的為林士豪鼓掌了呢!
林士豪不以為然的又說道:「你知道嗎?這不算什麼,要不是我喝不下去了,在唱個十首二十首都沒有問題。」
鄭秋天沉默著扶著林士豪,酒話她不會當真。
「剛才唱的跟鬼哭狼嚎的女人是誰?你朋友嗎?你應該感謝她,是她激起了我演唱的欲望,實在太難聽了,我要是不過去把話筒搶過來,最輕都得患上耳癌。」
鄭秋天任由林士豪怎麼說,她就是不插嘴。
就讓他一個人自言自語吧,鄭秋天只希望快一點把他送回家裡,這傢伙太沉了。
可是電梯的速度讓鄭秋天抓狂。
「那個彈吉他的很不錯,有我三分之一的本事,他是誰?」
鄭秋天的沉默並沒有讓林士豪覺得尷尬,他自言自語的很開心。
鄭秋天真的好累,她連高跟鞋都脫掉了,就為了扶住林士豪,短短的路程讓她的額頭滿是汗水,而頭髮又不聽話的粘了上去,很是難受。
值得慶幸的是,她終於來到了林士豪家的門口。
也沒有經過林士豪的同意,自作主張的翻出林士豪口袋裡的鑰匙,然後把門打開。
鄭秋天扶著林士豪越過了客廳,走進了臥室。
終於看到了床,只要把他扔上去,自己的任務就完成了。
「你回去吧!」林士豪沒在讓鄭秋天扶他,這種感覺很奇怪,他又不是一個病人,幹嘛要那么小心翼翼的呢?
鄭秋天並沒有聽林士豪的話,直到把林士豪扔到了床上,她才肯拎著高跟鞋離開。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趙郁了,她是不會再管了,她受夠了林士豪的廢話。
而林士豪並沒有老老實實的睡覺,一身的酒氣,不洗一個澡怎麼睡?況且趙郁就這樣把他仍在了床上,連衣服和鞋子都沒有給他脫,實在是太不舒服了。
林士豪把酒瓶放到了床頭柜上,然後迷迷糊糊的脫掉衣服,褲子……
眼看著就剩最後一件了,趙郁來了。
她要是在晚來一會兒就什麼都看見了。
林士豪很尷尬,趙郁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
剛才鄭秋天走沒有關門嗎?不對,就算關門了趙郁也有鑰匙的。
趙郁連忙把身子轉了過去,「我聽秋天說你喝多了。」
「還好。」林士豪解釋道。
「我去給你熬碗解酒湯。」趙郁說著連忙走開。
什麼負不負責的,就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嗎?
林士豪見她跑開,皺起了眉頭,自己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害羞的?讓她看了就看了唄,又不是外人,幹嘛要那么小氣呢?
想是這麼想,可林士豪還是換了居家服才走出了臥室。
林士豪有些後悔貪杯了,他的腦袋現在昏昏沉沉的,十分的難受。
趙郁見林士豪不聽話的走了出來,連忙過來要扶他。
「幹嘛?難道你要伺候我洗澡嗎?那真是太好了,我現在一身的酒味,難聞死了,而且這酒的後勁好大啊!」
考驗演技的時刻到了,他明明沒有醉的那麼厲害,偏偏裝作一副我連路都走不了了,你必須幫我的模樣。
趙郁有些為難,幫還是不幫太難以選擇了。
幫的話太難為情了,不幫的話……他要是摔到了怎麼辦?
還是先把他扶進浴室吧!
說是浴室,其實就是衛生間,格局實在太小了,連個浴缸都裝不下。
水落在瓷磚上非常的滑,在加上林士豪喝了酒,趙郁也確實不放心。
剛剛走進浴室,趙郁就聽見林士豪那難為情的聲音,「你先脫還是
第四五四章 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