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呢？」
攝影師大哥仍然難以置信。
當時的場景太過逼真，他實在無法相信那竟是人裝扮出來的。
\"特效啦，就是那個虛擬投影技術，你懂嗎？\"
「那可不是嘛，人家用的叫作『虛擬映像』的技術，就像那老藝人生龍活虎地立在眼前一般。」
吳敖忙不迭地給出早就預備好的解說。
這事兒要是不說清楚，攝影師傅定會疑心重重。
「虛……虛擬映像？」攝影師傅鬍子一皺，琢磨著這個詞兒，總覺得這裡面有點門道不對。
「沒什麼好琢磨的，瞧見沒，你們仨不是好好站在這兒嗎？如果真的撞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你們還能這般安安穩穩地走出來不成，是不是這個理兒？」
「別的甭問了，這可是核心技術秘密，哪能一股腦兒全告訴你呀。」
吳敖趕緊打住攝影師傅的話題，再繼續扯下去，他自己都有些圓不回來了。
「可……」
攝影師傅心裡頭始終疙疙瘩瘩的，之前的那一幕實在是太逼真，太過駭人了。
「得了，來，喝口水壓壓驚。」
吳敖接過藍文采遞過來的一杯熱水，有意岔開了話題。
「快，趕緊連上直播，聽說不少老鄉們都報了警，剛才警察都找上門來了。」
這麼糾纏下去，只怕會讓事情越發複雜不清。
「成，我這就連線直播。」
「不過你們這兒確實挺邪乎的！」
攝影師傅心頭還是一片混沌，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個頭緒。
「那個……吳兄弟，你這裡有沒有多出來的褲子？」
剛一站起身，攝影師傅就察覺到褲襠部位冰冰涼，一摸之下，濕答答一片，湊近鼻子聞了聞，頓時明了是怎麼回事。
攝影師傅瞬間明白了自己是被嚇得失禁了，臉騰一下紅透了，趕忙向吳敖求助要條褲子應急。
「你先開播吧，讓你的夥伴給你送褲子過來。」吳敖建議道。
他手裡並沒有多餘的褲子可以借給攝影師傅，而且看樣子對方也不打算先洗個澡再來換。
如此一來，想要借褲子這條路自然走不通。
「……」
「那就這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