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預想的到,都不會缺,當著面,他不知道自個兒還能不能拿出個專業演員的態度,因為反過來從他自身來說,他沒法去接受,無關職業操守,純粹的個人感情,在是一個演員之前,他是一個正常人。
「唔」她歪著頭,嘆著氣:「可咱們什麼時候掙的回來啊。」
「能費多大的事兒,你先休息陣子,完了,咱們夫唱婦隨」從她的語氣里,他知道她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解脫的同時,難免伴隨著點壓力,畢竟預支將來的,而未來又畢竟充滿了太多太多的不確定性。
與此同時的,他決定把這事爛在肚子裡,以後哪怕半個字也不吐露,在某些方面,劉濤能夠相當的大度,就比如洗衣服、做飯,放在別的女人身上,是忍不來的,可在某些方面,她又是相當的小氣。
「美的你,誰要跟你夫唱婦隨」她隱約的察覺到了他的想法,她心疼,尤其走到了眼下當口,她必須多考慮點,同時的,她稍微意識到了點別的,他喜歡錢,但基礎之上的溫飽達成之後,對於物質,他看的已然不再前幾年的重要,似乎有點隨遇而安的意思,但隱約的,又感覺到開始追求起了別的目標。
在單著的年月里,偶爾的,呂言也會覺得孤獨,但他並不感到後悔,因為正是過去孤獨的那麼些年成就了他,而有事忙著,又不至於使得這種孤獨演變為寂寞,當年齡、家庭各方面的壓力以及冥冥之中註定的來臨,他也不抗拒,儘管,劉濤的存在侵占了在過去他可以任意分配的時間,但與此同時的也帶來許多一個人難以體味的喜怒哀樂,更十分的清楚,這是一個人乃至演員必然要經歷的階段,最重要的,和她在一塊很舒服,而沒必要戴著面具,去扮演一個個不得不扮演的角色。
而劉濤,從某個時間點上,似乎突然開了竅,開始介入在過去未曾涉足的方面。
「哎,阿姨,是我,劉濤,嗯,好著呢,您身體怎麼樣...」
「小雅嗎,我是你嫂子啊,在呢呢,在那邊還習慣嗎...」
「你見誰家中式風格配這樣的琉璃吊燈的,而且也太貴了,這個得退了,換這種,還有,櫥櫃的顏色太暗了,換成這個,就木質色的看著比那個舒服多了」
在之前,對於房子怎麼風格、買什麼樣的家具,劉濤向來不大多過問,大概也是沒能抽出空來,閒下來了,一改往日的隨他折騰,一天至少跑一趟,大到整體的設計、布局,小到用什麼牌子、款式的馬桶、陽台的設計,她都得仔細斟酌的選出數種備選方案後再拿過來跟呂言商量,但商量的結果,最終多是以她的意見或者建議為主,呂言對這些事,本來也不大上心,也沒法上心,再過兩天他就得去羊城劇組報到了,另一方面,她的道理,往往充足的讓他沒法反駁。
「我就喜歡這個顏色」
相當充分並且十分強大的理由,並且具備著一擊必殺的效果,就像家裡有她喜歡的一粉紅色的用來洗菜的小盆,倆人無論拌嘴的到多麼眼紅的地步,彼此又無論如何的羞惱,那個盆,他不能摔,用她的話說,你要敢摔了那個,性質就不一樣了。
大概的意識到又得分別一段時間,倆人都把各自應該忙的事兒捱後了些,珍惜著難得的二人世界。
「咱們去看演唱會吧」
「演唱會?」他把視線打劇本上拉回來,不知道她又哪來的精神頭,更納悶好生生的要去看什麼演唱會,而條件反射似的,他想到了一個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大紅大紫的歌手,道:「誰的?」
「she」
「誰?」他以為她說的是某個歌手的名字,而只是自己沒聽明白,如果她要是說某個電影或者電視劇,他多多少少的都會有些印象,因為處在這樣一個圈子裡,朋友之間的交流總是不可避免的談到這些。
她翻了個白眼,而十分篤定他根本沒聽說過這個組合,或者聽說過,只是壓根沒往心裡去:「什麼誰啊,一個特別紅的組合,就唱的那個。」
「你也說人特別紅了,咱們能不能買到票還未必呢」
「當
第六十七章 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