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之處
包廂正中央擺著一張大圓桌但上面卻是空蕩蕩的
反倒是靠近東牆的沙發前的案几上擺了七八個精緻的小菜與兩瓶茅台酒還有一支紅酒
三個人圍著案幾坐在沙發上其中一個正是那天在薛太康家出現過的某伯母
今天某伯母明顯妝扮過了唇上多少抹了點唇膏但穿著很嚴肅頭髮也沒有像那些崇洋媚外的傻瓜老娘們那樣燙成圈圈不過坐在那兒卻給了唐鵬一種威嚴的小嫵媚感就是那種美貌少婦的成熟嫵媚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年輕時肯定是個了不起的大美妞
看到某伯母后唐鵬才知道她那天出現在薛太康家就是專門看他的
和某伯母坐在東邊靠牆沙發上的是個中年男人可唐鵬卻看不到他長什麼樣因為他嘴巴上戴著個藍色大口罩特別彆扭
至於穿著倒是和唐鵬撞車了也是中山立領顏色卻是藏藍色的
坐在西邊沙發正衝著門口的則是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年輕人坐在沙發上腰板挺的筆直雙手放在雙膝上臉龐曲線明明很柔和小模樣也很俊俏儒雅有點荊無艷的影子但那雙眼睛中卻帶著唐鵬所熟悉的鐵血之氣
唐鵬根本不用看第二眼也知道這年輕人是當兵的
就在唐鵬站在門口打量這三個人時人家也在打量他
尤其是那個年輕人一雙眼裡帶著挑剔的冷厲和淡淡的不屑仿佛要把這廝給看透那樣
年輕人這種目光讓唐鵬感到很不爽鬥雞似的回看了回去毫不閃避就這樣看著他
誰也沒有想到唐鵬還沒有進屋就和年輕人槓上了而且都不吃虧誰也不肯率先挪開目光
這讓某伯母感到很不對勁扭頭看著年輕人正要說什麼時戴著大口罩的那位卻悄悄拉了她手一下隨即饒有興趣的看向了唐鵬
荊無艷看到父親阻止老媽不要管後也縮回了要拉唐鵬的手閃在門後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幾次欲言又止
唐鵬冷冷看著那個年輕人思維卻沒有停止運轉:某伯母和大口罩肯定就是荊白痴的爹媽了這個瞪著哥們看企圖給老子一下馬威的也許是他哥哥當然了還有可能是來幫著荊白痴『驗貨』的人更有可能是暗戀她才仇視我的三等白痴
幾分鐘的時間荊無艷她哥哥就被唐鵬戴了個『三等白痴』的大帽子
期間倆人都沒有動就這樣冷冷的看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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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無艷終於受不了這種冷戰了再也不管父母在場了向前斜跨一步擋在了唐鵬和她哥的中間隔斷了他們的對視嬌嗔著抬手砸了一下:「哥我讓你來可不是讓你盯著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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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哈的一聲笑從沙發上站起來:「怎麼這女婿還沒有領進門就先胳膊肘往外扭了」
&你說什麼呢你」
荊無艷毫不知恥的跺了一下腳仰著下巴說:「你要是敢欺負他我就和你拼命」
年輕人大笑著走過來對唐鵬伸出右手自我介紹道:「荊放北荊無艷唯一的親哥哥」
&鵬」
唐鵬伸手和荊放北握住了手還沒有說出第二句話就覺得一股大力從手上傳了過來
吆喝這小子還想試試我手勁呢我特麼捏不死你
唐鵬心中冷笑一聲右手一緊
馬上荊放北就哎喲出聲:「哎喲小子你好大的手勁啊鬆手這下我相信薛萬敵說的那些話了」
既然荊放北求饒了唐鵬也不能再逮住好吃不放筷微笑著鬆開了手
&夫你真是好手勁」
荊放北甩了甩右手在唐鵬肩膀上大力拍了一下指著坐在沙發上的那對男女說:「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媽戴口罩的是咱爸今天他有點小感冒所以才搞成這樣子了坐請坐為了見你我可是專門請假來的咱們說啥也得好好喝幾杯」
唐鵬真沒想到表面儒雅的荊放北竟然這樣豪爽臉皮厚的更是比荊無艷有過之而無不及還不知道事在哪兒就先咱爸咱媽的稱呼上了
荊放北可以豪放不羈可唐鵬卻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某伯母那兩口子總不能真喊爹喊媽吧
&北你就知道胡說人家小唐初次和你爸見面怎麼可能會喊爸呢」
某伯母笑吟吟的罵了荊放北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