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魜討論著公司的業績進展,這時臥室房門被使勁的一推,張洛雅一改這幾天的頹靡,妝容精緻地推門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下面是一條褐色的鉛筆褲,修長筆直的小腿下面,是一雙黑色鑲鑽的高跟裸靴,波浪大捲風情萬種,可搭配上這一身行頭又顯得她幹練了許多,一股久違的女強人的氣勢撲面而來。
「咻……」張嘯魜看著張洛雅那一身時尚行頭,驚艷的吹了一聲口哨。
「……」張福虎不贊同地瞪了一眼張嘯魜,又皺眉看向了張洛雅道,「小雅,你這是,要出去嗎?」
「爸,我今天開始正式回大成上班。」張洛雅把包放在一旁,拉開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張福虎眨了眨眼,「回去上班沒有問題,只是……你打算什麼時候搬回景家住啊?」
一旁的張嘯魜端起黑咖啡喝了一口,邪魅雙眼始終如狩獵般的盯著對面的張洛雅。
「暫時不回去了。」張洛雅淡淡的說道,給自己倒了一杯熱牛奶。
「不回去了?」張福虎皺著眉,「阿晨沒有打電話叫你回去嗎?」
張洛雅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吃著面前的早餐。
「嘖。」張福虎百思不得其解,又問道,「那你的公公婆婆呢,還有景老爺子呢?他們也沒有打電話來問問?」
張洛雅癟了癟嘴,端起熱牛奶喝了一口。
張福虎看她那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心裡來氣,直接伸手就奪過她的杯子扔到了地上,大聲喝道,「我問你話沒聽到嗎?喝什么喝?給我說話!」
張洛雅抬眼看了他一眼,艷麗的大眼睛裡滿是嘲弄,「怎麼?景家人不來接我回去,你急了?」
張福虎被她說中心思,面上無光,臉色也愈加難看,咆哮著說道,「趕緊打電話讓景家人來接你回去!」
「我不!」張洛雅站起身,和張福虎對峙著,「那個家,誰特麼愛回去誰回去!反正我不回!」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福虎原本難看的臉瞬間帶上了一抹驚訝,「你為什麼不回去?景家人怎麼著你了?說啊!你倒是說啊!」
張洛雅冷笑一聲,「我的孩子都被人給害死了,他們景家的人竟然沒有一個要站出來替我做主的,這樣子的婆家,我還有必要繼續再待下去嗎?」
「什麼意思?」因為張洛雅的這一番話,張福虎兩隻小眼睛瞬間睜得陡大,問道,「你不是說孩子是你沒注意摔倒了才掉的嗎?怎麼現在又說是被人害死的?」
張嘯魜也雙眉緊皺,低沉的聲音開口問道,「洛洛,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洛雅一手提起自己的包,看著張福虎和張嘯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譏諷的說道,「告訴你們又能怎麼樣?告訴你們能幫我報仇嗎?能幫我把孩子活過來嗎?」
張福虎一愣,張洛雅已經冷哼一聲,抬腳走了出去。
「小雅!」張福虎一拍桌子,「這個臭丫頭!不行!我得給親家打個電話。」
說著,他走到沙發邊拿起了電話,撥通了景家的住宅電話。
張嘯魜看了張福虎一眼,拿起外套也快步走了出去。
景宅,景邵帆回屋沐浴去了,偌大的客廳里,黎曼婷正陪著景老爺子看著早間新聞。
這時候,她接到了張福虎的電話。
聽著張福虎在那頭火急火燎的追問,黎曼婷和景老爺子對視了一眼,然後,她嘆了口氣,只好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訴了張福虎。
最後,黎曼婷又說道,「當時的事發現場,只有夏槿之和洛雅兩個人在場,所以事後兩人各據一方,也實在不好定奪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而且夏槿之她畢竟年事已高,又是阿琛的前岳母,景家和夏家,還有吳家,都還有一番情面在那兒,所以這件事情我們也只能選擇私下和解了,還請親家你多多的體諒和理解,也幫我們勸勸洛雅,我也可以保證,夏槿之以後絕不會再來找阿晨和洛雅的麻煩了,這件事情,只能委屈洛雅了,還有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只能是和我們兩家無緣了。」
張福虎聽完這一番話,雖然心中仍不痛快,但也只能泱泱的答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後,景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道,「邵帆他媳婦,年前你找個時間去
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