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大白天的過來?我是想看你這裡情況怎樣了。如果按著今天的事情來看,向航啊,你是永遠都洗不白了。」
「是的,是的,易太太教訓得是。這是向某人的……」
「我說過,要再這樣就沒必要繼續。」夏凝將功夫茶放下:「關於你這邊的事,我暗下里幫了些忙。今天的事要是讓我丈夫知道了,你清楚後果的。」
「我清楚,易首,長肯定不會放過我。」
「我丈夫那邊我擔著,我也不需要向總你替我做多大的事。」
向航眼睛一亮,夏凝話里透著些機會,他趕緊說:「易太太希望向某人替你辦什麼事?」
夏凝看了他一眼:「向航你是有能力的人,幾十年經營,你會裡的人是國內最多的。近期關於我的事,你應該略有耳聞吧?」
向航想了一會:「不知道易太太的意思,是生意上的,還是哪個方面的?」
「你跟希提豐那邊有關係,你替它們做的事,我這邊都清楚。」
這話一出,向航臉色大變,好一會才緩過來:「易,易太太,你……」
「知道是知道,要是真對向總你做什麼,也用不著今天的事情了。」
向航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下一秒卻是更加緊崩。
夏凝跟希提豐的過節不是一天兩天,這兩股勢力一直暗下爭鬥,他為了生存是各方都不敢得罪。私下裡肯定為這個殺,手組織做過些事情:「易太太面慈心善,向某人在這方面會多加注意的。」
「倒不用你注意些什麼,」夏凝喝了一口功夫茶:「既然你能替它們辦事,也吃他們好處。肯定也能幫我辦事,我給的好處會更加多。」
一下子的,向航全然明白夏凝這次過來的真正目的!
這是給他下的套!
本來這套是來了,他可以不鑽的,但他不鑽並不代表他的手下也不鑽——
逃不掉啊,真的逃不掉。
他敢說不字嗎?人家手上有證據!
大白天的幾百個男人,妥妥的黑,社,會打扮,公然在經營場所聚眾滋事鬥毆,不犯罪也違法!
入罪倒是沒什麼,問題他卯上的還是首,長夫人!
這證據要是讓別人看到,那他向航可膽大包天了,連首,長夫人都敢這樣對付,往後還有什麼事他是做不出的?!
用不著幾天時間,他苦心經營幾十年的事業毀於一旦,而且他往後的日子肯定風雨飄搖!
天,他都做了些什麼!
他都收了些什麼人!
這些個兔崽子,挖了個坑讓他跳,然後讓他親手把自己給埋了!
夏凝意思很明顯,要他幫她做事,而且這件事肯定不好做!
「易太太請說,向某人一定辦好!」不管好不好做,先保命要緊!
夏凝放下手裡的空杯子:「我要希提豐的消息。」
果然!
向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我明白。易太太放心吧。」
「而且,」夏凝話鋒一轉:「如果讓別人,或者希提豐知道我今天和你交易的事,向爺,你知道後果的。」
向航抿了抿已經乾涸的嘴唇:「是的,向某人清楚明白。」
「要是你辦得好,我保你在國內性命無憂。」
沒多久,夏凝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抹笑容,她看了一眼場上幾百號不敢離開的人:「還在這裡啊,你不怕耽誤治療?」
阿豹連忙迎上去,點頭哈腰:「易太太,我正訓著他們呢。易太太放心,剛才的事情他們都不會對外面說半個字。出事了我阿豹擔責……」
「少說廢話!」跟在夏凝後面的向航沉聲打斷:「要真出事,你小子能擔得起?」
「擔不起,擔不起,向爺我錯了。」
夏凝笑了笑:「還好,向爺的紅包不少。看來夠我玩許久了。謝謝啊,向爺。」
「必須的,這必須的。易太太可是用多少錢來請都請不動的貴人啊。」
「ok,那我先走了,你們該散的散,該看醫生的看醫生去吧。」夏凝轉身:「琳,蠻,我們找其它地方瘋狂去。向爺,你們都不用送了。拜!」
「易太太慢走。」向航一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