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手。
兩手一下子相握,司徒東清楚的感受到阮素雅手心裡的溫度。
暖暖的,淡淡的,沁人心脾。
「司徒教授,醫者不嚇唬人,醫者說實話。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你至少得每天到我這裡,吃一頓藥膳。不然……」阮素雅輕咳了兩聲:「一個月後,你就得天天跑醫院了。」
司徒東皺了皺眉:「你不是說醫者不嚇唬人麼,你這話不是嚇唬,是赤果果的威脅。」
「噢,我知道司徒教授肯定又說我騙人了。」阮素雅坐了下來,這時荷葉端來兩杯清茶,其中一杯放到司徒東面前,阮素雅端起了清茶,喝了一口:「司徒集團家大業大,試問小女子有幾個膽量敢嚇唬司徒家的二少爺呢。」
這話一出,司徒東臉色一變:「你調查過我?」
這事情他藏得很深,這麼多年來他儘量跟司徒家的人撇清關係,他跟阮素雅才認識幾天,這女人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調查?用得著調查麼,司徒集團這麼大,媒體早就將你們家族內部關係報道得很清楚了。」
司徒東眯了眯眼,他出國這麼多年,也沒問過國內的事情,看來他跟中國這裡有點脫節了。
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阮素雅留意過他。
念頭一過,司徒東腦海里立刻浮現這段時間跟阮素雅接觸的所有畫面,一下子戒心高築!
「你接近我,有目的。」
阮素雅笑了笑:「有啊,當然有目的。」
料不到阮素雅回答得這麼幹脆,倒是讓司徒東有點遲疑:「有什麼目的?」
「當然是盼著你這樣的大客,能在我藥膳館裡多花幾個錢。」
「……」司徒東臉色一沉,將面前所有藥膳往前一推,起身離開。
「我看司徒少爺這幾年在國外進修,看來沒學到些什麼東西呢。虛有其表而已。」
司徒東腳步一停:「你以為激將法有用嗎?」
「有沒有用,那就要看對方接不接受了。小女子我呢,是當著你面將目的說出來,總好過某些人,表面上不說,在背後使盡手段。」
司徒東眸里掠過一抹寒光:「想釣金龜,別打我主意。我沒錢!」
扔下這句話,司徒東快步走出藥膳館,高大修長的身影隱沒在黑夜當中。
阮素雅放下手中的清茶,清麗的目光里微微的泛出一絲霧氣。
「荷葉,明天你看好藥膳館。」
「知道,主人。」
讓夏凝奇怪的是,自人上次逆閻離開後,就真的再沒有來找過她。
不單是逆閻沒來,連唐皓也沒過來。
按說第二聯盟國那邊出了事,這陣子三王子應該是最活躍的時候,怎麼就水靜河非的?
有點想不明白,看到從軍部回來的丈夫,夏凝一開口就是:「老公,這陣子逆閻和唐皓有找過你嗎?」
易雲睿脫下軍帽,坐到妻子旁邊:「沒有。」
「沒有?」這讓夏凝更加疑惑了:「逆閻上次過來就是讓我給你說事情的,我沒答應她,難道她沒有通過其它途徑找你?」
易雲睿喝了一口傭人剛端過來的熱茶:「可能是三王子改變策略了。」
「他改變什麼策略了?」
「對逆閻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拉票支持,為三王子爭取到最大的羸面。但是時間緊逼,她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做最正確的事。我這條路行不通,她就得走其它的路。逆閻沒找過我,唐皓沒找我,那就證明這兩人極可能聯手了。」
「他倆聯手?」夏凝大吃一驚:「唐皓是二王子的人,萬一二王子醒過來,那唐皓怎麼辦?」
「二王子醒過來也就只能繼續做他的二王子。一切已成定局。」
夏凝沉吟了一會:「那唐皓的處境,不是更危險了麼?」
怎麼說,也是從二王子那裡直接轉到支持三王子,對二王子來說就是背叛,對三王子來說……是個不穩定因素!
其實可以理解唐皓的做法,他是為了活命。但對於第二聯盟國來說,唐皓這樣的行為,就是一隻養不馴的『狗』。
「他一直遊走在生死邊緣上,這麼多年也撐下來了,我想唐皓敢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