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父母的死,就是黑蝶直接造成的!
李安一片冷峻,面上一絲表情也沒,心底裡面已經驚濤駭浪。
來到雲凝居前,他曾經想過無數個可能。
假如養父母的死與她有關如何?
或者與她無關又如何?
他潛意識是真的不想與她成為仇家。
但他恨了她這麼多年,一旦發現自己恨錯人,那這樣的錯誤,他該如何去彌補?
現在倒好了,黑蝶承認那件事情與她有關,那麼他一直以來所做的事,就無關乎對錯了。
「你打算怎麼負這個主要責任?」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我會留在你身邊。保護你的安全。」
這話一出,全塊一片愕然!
「黑蝶,你夠了!」時柳忍不住開了口:「你還要臉不?阿安的父母是你殺死的,你還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我看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立刻報警,將你這劊子手關進監獄裡去!」
黑蝶挑了挑眉,看向橫眉豎眼的時柳:「時柳,在我失憶的那段日子裡,你沒少對我動過手。就算是要懲罰也是李安的事,你有什麼資格開口?」
一句懟了過來,時柳一下子口窒:「阿安,她已經親口承認了,你就別對她手下留情了……」
「我只是親口承認,李安父母的死,我要負起主要責任,但這個責任是,」黑蝶話鋒一轉:「我沒有盡到好好保護他們的責任。當時我估算錯誤,他們人數眾多,我自顧不暇,讓李安父母死於非命,是我的錯。」
「你這話什麼意思?誰人數眾多?」李安心裡一個接一個的疑問,到底當時發生了什麼情況?
「李大公子,有一件事,你一直都沒有發現。十多年前的事,不是你父母受到別人的攻擊,也不是我有任務在身,而是,我,你父母,都在盡力的保護著你!」
……
姚安無暇顧及他人,因為此時的她全身發軟,傷口發炎很厲害,必須得在最快的時間內趕回住處清洗傷口取出子彈。
所以她並沒有發現一隻緊隨其後的上官南。不過他也好不到哪裡去,即使是身強力壯的他,身子的負荷已經頻臨崩潰。
姚安站在門口按下密碼,托著身子準備進去,便聽見身後傳來幽幽的聲音,「等我。」門已經闔上。
剛才有人說話嗎?姚安有點恍惚,隨後走向房間,拿出繃帶,鑷子,刀片,再打上一盆清水。
把衣服全部褪下,右手拿著刀片,將傷口走遍的血跡清洗乾淨。隨之,刀片對準傷口,閉眼,咬牙。
「啊!」姚安疼的低吟一聲,一股血像泉眼裡湧出來順著肩膀流下來,用紙巾去擦,結果一團團紙巾被染的通紅。姚安忍著巨痛拿起鑷子,對準剛剛刀片劃開的傷口,猛地插進傷口深入,鑷子抵住子彈發出悶悶的輕響。咽了口唾沫,再度咬牙,一鼓作氣取出子彈。
冰冷的器具脫離**之時,姚安整個人像泄氣的皮球一下子軟了下去。再上了點消炎的藥,用布帶纏住傷口,穿上衣服,左邊肩膀此刻僵硬如冰,無法動彈,看來今晚想洗下身體也是無能為力了。
全身疲憊,有些乏了,竟然連剛才用過的紙巾也還沒來得及清理,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最後她是被夢驚醒的,夢裡夢見,她和上官南被人追殺到懸崖,兩人一起跳下懸崖,而自己沒死,但上官南身上全身是血,血肉模糊完全看不清人的本來面目。
驚醒過來,她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冰箱裡連個可以充飢的麵包都沒有了,於是拿起電話叫了份送餐。
門鈴響的那刻,她正在房間費力的穿上乾淨衣服。出去開門,看見身穿著餐廳制服的小男生蹲在門口著急的喊,「先生,你怎麼了?先生,醒醒啊!」
姚安倏地心驚,上官南怎麼會在這裡。難不成,一路跟著自己到了這裡?
「你就是那位叫餐的小姐,姚安?」送餐員發現了站在門口的姚安。
姚安點點頭。
送餐員看見上官南躺著的地方一灘鮮血,也顧不及送上食物,試圖抱起上官南,但奈何力氣太小,於是向姚安求救,「小姐幫幫忙,我們得先送這位先生去醫院。」
姚安上
1552:我死了你做誰的女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