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負面情況。而易園現在最沖在前的,就是易雲睿。
莫非有人對易雲睿出手?!
想到這,夏凝站了起來:「不好意思,我去打個電話。」
直接走進咖啡屋裡的休息小廳,夏凝撥了一個電話:「琳,你和亞瑟想盡一切辦法查清易雲睿現在的狀況。是的,一切狀況。越詳細越好!」
掛上電話,夏凝心裡一片冰涼,感覺某種力氣從身上漸漸消失。
這種感覺……叫害怕。
這麼長時間了,跟著易雲睿,她很少有這種感覺。
現在,她真的感覺到害怕了。
緩了許久,夏凝心裡的那道氣才順了些,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人,嚇了她一跳。
「對不起。我不知道裡面有人,嚇到你了吧?」
是剛才看她的那個人。
夏凝心裡掠過一抹警戒,他怎麼在這?
巧合?
就在這時,那人朝某個正走過來的女人打了招呼:「你來啦。」
女人長得很漂亮,小跑過來牽著那個人的手:「等好久了吧?不好意思,我才剛下班。」
那人拉著女人的手走回座位里。
夏凝自嘲的笑了笑,看來是多慮了,人家在等女朋友。
撥弄了一下頭髮,夏凝走回座位:「不好意思。剛才那個電話挺急的……」
「沒事沒事,解決事情了吧?」
夏凝點了點頭。
「不要想不開心的了,快吃東西吧。不開心的時候吃東西,食物會產生一種讓大腦皮層興奮的元素。所以不高興的時候吃東西,那是最容易高興的。」
夏凝輕咳了一聲:「那豈不意味著整天愁眉苦臉的人都很容易發胖?」
「這個問題嘛,因各人而言啦,有些人怎麼吃都吃不胖的。」
夏凝吃了一口千層面,壓低了聲音:「小舒,你認識那個卡座里的人嗎?」
淨舒轉頭往後看……
「動作別太大,我只是簡單的問一下而已。」
「那個人哪,噢,記起來了,來這裡一個多月了。經常和女朋友一起過來的。怎麼了?」
原來是個男的。
夏凝鬆了一口氣:「沒事。只是隨便問一下。」
隨便問一下?
淨舒滿是疑惑,很少見夏凝故意的去問一件事。
不行,以後她得多留意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絕對絕對是有問題的。
看到自己親生女兒,白母喜出望外,情緒一下子失控,淚水奪眶而出,抱著白樂雅哭了許久許久。
「小雅,你看,這是你親生父親。來,」白母握起白司明的手:「司明啊,我們的女兒回來了。是我們的親生女兒!你睜開眼睛看看哪。」
站在一旁的白樂菱看著一家人團聚,心裡高興之餘,帶著一絲揪心。
揪心的感覺一晃而過。
嘆了一口氣,她轉身走出了病房。
白樂雅回來了,母女相認的,她這個『外人』就暫退一邊吧。
「老婆?」慕容謹走過來,輕輕將白樂菱摟進懷裡:「怎麼了?為什麼自己一個人走出來?」
「我想暫時沒我什麼事,所以就出來了。」
妻子的話透著一抹心酸,慕容謹柔聲說:「我知道你在顧慮著一些東西。說出來給老公聽聽。」
白樂菱將支票拿了出來:「我想將支票給回母親,或者給回小雅。白氏集團的毀滅我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這筆錢我不能要。」
慕容謹沉吟了一會:「這筆錢是你的,你喜歡怎樣處理就怎樣處理。」
慢著!
白樂菱像想到什麼似的:「不對,這筆錢是你給我的。我不能這麼做。」
「錢是你的,你怎麼處理不用給我交代的。」
白樂菱皺了皺眉:「這樣子吧,現在小雅回來了,我把錢給他們,然後我再慢慢的一點點的還你好嗎?」
「老婆!」慕容謹語氣微微一重:「我和你是夫妻,別把帳分得這麼清楚好嗎?」
可那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白樂菱考慮再三:「人情是人情,數目一定要分
1593:從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