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住了。」
「憑什麼,她都嫁給你了,她就是我們衛家的人,她都是我們衛家的人了,她的東西,不就是我們衛家的東西。我們家的東西,誰敢來收。不管誰來了,都別想讓我從這套房子裡搬出去。她要敢做得這麼絕,我就跑到大院兒去鬧,我還不信了,他們翟家這麼不要臉,搶別人家的東西!」衛母直跳腳,房子可是她的命根子。房子沒有了,他們一大家子豈不是要去睡大馬路嗎?不行,絕對不行。
「呵。」衛德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冷笑了一下:「他們不需要來收房子,這房子的水電費一直是翟華在交。翟華不繼續交了,一旦斷水斷電,這套房子就沒辦法繼續住下去了。更何況,萬一翟華把房子給賣了,你怎麼辦?你要鬧,你鬧吧,除了丟我們家的臉之外,沒人會站在我們這邊。這房子是翟華在婚前買的,說破了天,房子也不可能給我們家。」
更何況,跟翟華離婚後的損失比起來,區區一套房子還真不算什麼。
衛母不能反駁兒子的話,也不能對兒子鬧啊:「那阿德,你說怎麼辦吧,這日子,到底怎麼樣,才能繼續過下去。你怎麼說,媽怎麼做你看成不成?要不,我去找翟華,我給翟華跪下,求她別跟你離婚了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