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下周也要開始鍛煉起來。」
嗯,把瑜珈練起來。
葉醇只是以為黎曉北指跑步之類的,沒問他如何鍛煉。
下午的涼亭人多了起來,黎曉北和葉醇休息不到十分鐘又繼續往上爬。
下午的時間不像上午那麼充裕,他們有意識不再龜速前行,能自己的能力繼續往上爬。
前來爬次峰的人流不如主峰多,越往上人越少。
黎曉北和葉醇二人很快也到達泉水許願處,可以走平路了。
呼,好累。
葉醇問黎曉北:「再休息一會兒?」
黎曉北望向許願池,搖頭說道:「校長,我們一起去許願吧。」
運動過後的黎曉北面色紅潤,白皙精緻的臉上粉嫩可愛,水汪汪的褐色美眸望著葉醇。
葉醇又想著親下去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想親想親特別想親一口。
對著這樣的黎曉北,葉醇是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那就去吧,想好許什麼願望了麼。」
黎曉北眨眨漂亮的眸子,說道:「當然。不過不能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驗了。」
葉醇故作大方完全不想知道的樣子,說道:「那就不說。」越是不說他越想知道。
泉水邊上站著等著許願和排隊裝泉水的爬山者,有提著水桶,也有拎著礦泉水瓶,還有拿著一次性杯子,什麼樣的人都有。
黎曉北和葉醇拿的中保溫水杯的蓋子,他們只是象徵性的喝一口就行。
輪到黎曉北,他朝許願小池裡扔出一塊兒硬幣,雙手合十,虔誠地許下他早已想好的願望,也是年年都要許下的願望。不過,今年多加了一條。
&願所有的家人朋友身體健康,萬事如意,事業蒸蒸日上。還有,希望能夠天天見到校長,也祝校長身體健康,和我的關係越來越好。]
至於關係到哪種程度,黎曉北暫時還沒想清楚,反正越來越便是。
葉醇可沒黎曉北動作幅度大,他許願的速度很快,在黎曉北睜開雙眼之前許完。
內容嘛,佛曰不可說。
兩人許完願之後用同一個保溫杯蓋各喝一口水。
黎曉北先喝完一口,水太涼,他只能微微舔舔泉水,粉嫩的小舌頭碰了碰水壺蓋邊沿。
葉醇全身血液立即奔騰如大海,粉粉的小舌頭,他想吸一吸,咬一咬,啃一啃。
憋了好些天的葉醇此時的身體熾熱不已,他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活火山,隨時都會暴發,還是一發不可收拾的那種。
黎曉北將水杯遞給葉醇:「該你了,校長。」
葉醇記憶清晰,他就著黎曉北小粉舌舔過的邊沿猛然喝了一口泉水。
竟覺得泉水比放糖更甜,間接接吻,有好過沒有,曉北舔過的地方,不能洗,他還要繼續用。早上黎曉北就用溫水杯杯蓋喝過水,他以後一定要用這個水壺,誰都不准碰。
黎曉北單純地認為葉醇在思考剛才的願望,並不知道他又再次天馬行空,在腦海里把他折磨得千遍萬遍。
不知道曉北害羞是怎麼樣?是嚶嚶嚶嬌喘,還是軟綿綿地向他喊著「不要不要我不要了,嗚嗚嗚」。
回過神來,發現黎曉北正蹲著他面前,雙目清流明亮,葉醇心虛地將他額頭的頭髮撥了撥,又輕輕彈了下他的額頭:「看什麼?」
黎曉北揉揉留下有葉醇觸感的額頭,說道:「看校長發呆。」
葉醇狡辯道:「我只是在想事情,不是發呆。」
黎曉北信以為真:>
後面還有排隊的人,葉醇和黎曉北喝完泉水走到一旁休息。
黎曉北翻出手機,說道:「不知道孟子矜他們去哪兒了。」
葉醇瞧了瞧四周,確實沒見他們的人影,與他們一起走的三個女大學生也不見人影。
葉醇說道:「打他手機看看。」。
黎曉北撥通孟子矜的手機,不過說話的卻是葉醇:「你們在哪兒呢?」
孟子矜聽到他舅的聲音呼吸一滯,老實說道:「我們在另一邊,這裡也有個泉水,葉校長,一會兒我們就跟你們匯合。」
葉醇確實他們的位置後,便將手機交還給黎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