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許別人說一點顧凌擎和白雅的壞話,她也是不行的,他沒有對付她,已經算是客氣的。
可是她覺得好難過,想要爆發,想要歇斯底里,然後在絕望中平靜,在更絕望中安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就這樣站在門口,回憶著她和他的一點一滴。
她從一開始對他的排斥,到後來的習慣,再到後來的心動。
女人心動後,就會很可悲,特別是在對方不愛她後,多少個晚上,她難受的失眠,可是明天還要打起精神,讓自己學習到更多,去幫助他穩住地位。
她經常安慰自己,白雅已經是其他人的妻子,至少,她是邢不霍的妻子,一輩子的妻子,一起陪他到最後的人。
可如今,她連妻子這個身份都沒有了。
想的多了,就想到有一次,他生日,她為他做了蛋糕,給他送過去。
他那個時候和兄弟們一起喝酒,喝醉了。
她聽到邢不霍在對他手下說,他應該聽白雅的,不要因為利益選擇不愛的人,那樣生活會一團糟,也會因為沒有愛人而變得不幸,他和她,就像是生活在同一空間的陌生人。
陌生人,不愛,一團糟,聽白雅的,這些字眼,當時就想一根根針,直接刺在了她的心上。
五年,她和他在一起五年,一團糟,不愛,還是在同一空間的陌生人。
她疼的不能呼吸,身體每一個地方都是痛的,痛的,就連走路,都有無數把刀子在割。
那晚,他沒有回來,她又哭了一晚上,越想,越覺得悲哀。
不過,還好,她還有一輩子去陪伴。
當陪伴都是奢求,所有儲存的負面情緒全部在同一時間爆發出來,她有些難以承受,很難受。
難受的想要發泄,又沒有什麼發泄的方法,咬了自己的虎口,疼痛戾氣相互抵消了,等平靜下來,虎口處血淋淋的,都被自己快咬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