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故意撒謊來安慰她的,安知雅心情複雜地抬起頭。
奉書恬拉開嘴角的唇線,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望著她的目光里清澈如萬里晴空,沒有一點雜色。
心頭咯噔、咯噔……安知雅抿緊唇:他這樣子,和她第一次到他家見到他時一樣。
拉開木塞子,給孩子媽的玻璃杯里倒了半杯紅酒,奉書恬輕聲說:「快吃吧。其他人都看著。」
聽到這話,安知雅毫不客氣給桌上三個觀眾一個淡定的神氣:「在看什麼,都不吃飯?」
盧雪和徐桂花早已識相轉開頭。小丫頭雙手捂住眼睛,繼續賣萌:「我什麼都沒有看見。爸爸吻媽媽時我沒有看見。」
在做媽的生氣之前,做爸的趕緊先給小丫頭保駕:「彎彎,不好好吃飯的話爸爸也要生氣了。」
聽說爸爸要生氣,小丫頭馬上把雙手從眼睛上面移開,正正經經放下來開始用餐。
桌上幾個女人都看得出來,短短几天下來,小丫頭已經顯得比較聽爸爸的話。於是都在奉書恬那張和氣得好像一輩子都不會生氣的臉上看了看,不知道這個溫溫和和的男人是用了什麼方法製得住孩子,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嗎。
暫時縱容了今晚一餐上千塊的奢侈,安知雅在飯後無論如何和做爸的先商量好了:這種揮霍絕不能有第二次。
「你這是住在我家,就得按照我家裡的標準。如果你覺得我家標準太低,你可以去住酒店。」
「我地板都睡過,山洞裡都躺過,怎麼會嫌棄?這床很舒服!」奉書恬一再強調沒有比在這客廳里的鐵架床更舒服的地方,當然,如果有朝一日能進孩子媽的房間會更好。
「行。」安知雅轉身離開,看似瀟灑地甩上房門。
小丫頭從姥姥房間裡張著小腦袋瓜,見媽媽進房裡後,跑出來給爸爸打氣:「爸爸,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不愧是他的孩子,連說話都帶有軍人不畏艱苦的氣質。奉書恬摸摸女兒的小腦袋瓜:「好孩子。」
晚上,孩子爸在客廳里睡得香甜。孩子媽則是連續幾晚上都在房間裡翻來覆去,不得安眠。
第二天,小丫頭來到這城裡後,遇到了除爸爸以外的第二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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