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錯,不要去走這種極端主義路線,沒有意思的。」
「安小姐有沒有什麼想法?」徐隊忽然出乎意料的,將問題的中心拋給了安知雅。
安知雅謹記李太奶奶之前和自己說的話,以一種十分大膽的平等的口氣說:「之前,有個FBI探員看中了我大學時期研究的數學模型,希望我完成它並用於金融領域。在我做完這個模型,來不及交付給他時他被人暗殺。這件事想必各位領導也都有耳聞。」
「是的。」徐隊微笑的態度表明希望她把話說完。
「既然連FBI探員都看中我和太夫人的技術能力,你們沒有理由會質疑我們的說法。或許,你們有帶來更好的方法來說服我們?」
對此,徐隊和沈部長對看一眼,向她道:「你的數學模型,我們尚未接觸到,不知它的用處。對於你的能力,我們尚在觀察中,不能下結論。而李老夫人的能力,我們和FBI都很清楚。但是,我們需要很多的人才給我們提出各種意見,才能下最終的結論。這不代表我們會馬上否決你們的意見,也不代表我們一定會採納你們的意見。」
一如李太奶奶之前說的,這些人有自己的官方立場,與她們一腔熱血的科學信念不同,顧慮很多,因此不可能全盤採用她們的意見。恐怕這樣無果的談判進行了多年,不然李家姑奶奶不會犧牲在敵人手裡了。
安知雅揉著眉頭,想像如何從這盤滿是荊棘的棋盤中殺出一條路來,最好是不灑鮮血和頭顱。一個羅德在她面前死掉,已經讓她再度感受到生命的誠貴。於是,對於李太奶奶的堅持已見,她是不贊成的。對付合作夥伴猶如對付敵人,都有著不能不狡猾的策略。
既然對方有心思利用她,她為何不利用對方資源為自己所用?
李太奶奶剛要憤憤氣地說不用談了準備告辭。安知雅忽然在老人家出聲前搶先一句:「要預測準確性與精確性,不是完全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喔?」果然,這話讓本來已告冷卻的談判桌再次活躍了起來。
用對方想要的結果來引起對方興趣,再度點燃宣告了結局的談判桌,讓其起死回生,是談判的技巧之一。
安知雅不顧老人家再三頻頻的冷色,反正最多事後挨老人家一批,她這人生性被人罵慣了不痛不癢,又能怕啥,依著自己的盤算誓定把和國內官方談判的主動權牢牢握在自己手裡,於是在她眉色之間淡淡抹出一層優雅淡定的神采,語氣之間拿捏住一種置身度外的大度:「我認為,如果我說我能辦到,但是你們不一定相信。所以,不如讓你們的人親眼先看看結果,不是更好?」
如此狂妄自大的口氣,不是故弄玄虛,又如初生牛犢不怕虎。幸好國內高官近來選拔人才大有不拘一格降人才的趨勢。徐隊與在席的其它領導用一種寬容又很有興趣的目光看著她:「行,照你說的辦。」
安知雅可一點都不會有膽怯,多少錢的買賣,生死賭注,她都經歷過,再說這些,怎能比得上她曾在大彎村經歷過的那些猶如地獄般的大自然劫難。人,在大自然面前才是渺小的。安知雅大口一開,直指:「如果我的預言成功,由我來擔任這次圍剿莫森行動的總參謀,並擁有技術上的直接最高指揮權以及決策上的最終決策權之一。」
席上,嘩——響。
就連李太奶奶都是一愣。雖知這曾孫媳婦從一開始站在她面前,就已經是世上無所可畏懼的模樣。但是,今不是對她這個老太婆,是對國內部隊行政高官,都如此彰顯著一種狂妄似的宣告,連她這個老太婆到此都得敬佩中又驚恐上三分了。
眾位領導皺著眉,有人頗顯出一副憤怒指責安知雅不知好歹的尊容,然徐隊手指間的電容筆轉了一圈後,出來的決定又出眾人所料:「可以。」
「徐隊!」行長出聲。
安知雅在他們眼裡,資歷過於年輕,根本不足以挑起一個影響到世界金融的重擔,如果她是代李太奶奶出面是另一回事,但她是自己聲稱要出台,是自不量力的毛頭丫頭,好高騖遠,需要教訓!
沈部長則輕輕一隻手搭在行長肩膀上,以不置可否的聲氣道:「數學王子高斯享譽數學界時,年僅十七歲。才華,與年齡掛不上鉤。」
因資
第一百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