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
安平看著匪徒的反應,滿意的笑了笑。哼!他安大副官,在雷少身邊待了這麼多年,學了那麼多的本事,可是白學的。他親自調教過多少桀驁不馴的新兵,那些人現在哪個不是收起了利爪,乖乖在雷少和自己腳下趴著。
他安平還馴服不了一個蠢笨的匪徒?真是滑天下之稽。
他走過去溫柔的扶起匪徒另外那隻完好無損的手,中間碰到了另外一隻,又疼的匪徒一陣齜牙咧嘴。
安平扶過他那隻被卸下的胳臂,稍微一用力,就把他的手臂給接好了。匪徒還在撕心裂肺的叫喚著,叫到一半突然停了,他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不疼了,他驚訝的看著安平,嘴巴張的大大的,都快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了。
可以明顯的看到的是,這個年紀輕輕的匪徒,此時的眼中充滿的不是怨恨與報復,而是深深的驚嘆與好奇。
哇……好厲害……
見匪徒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安平的眉頭皺了皺
己,安平的眉頭皺了皺,他還打算好好折騰一下這麼匪徒,教訓教訓他呢,怎麼就這麼一下,那匪徒就改變了態度似的,這麼看著他,是想讓他下不了手是嗎?
看到安平的眉頭皺起來,匪徒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然後回想了一下剛剛發生的所有事,他頓時神色又變了。
該死的!匪徒心裡懊悔死了!
他居然在崇拜那個卸了他胳臂,讓他如此痛苦的那個男人!他不是應該對他憤怒怨恨然後一直謀劃怎麼報復他嗎!還有那個該死的保安,匪徒轉過頭去惡狠狠的盯著保安,看到保安心裡一陣發寒。
此時幾輛警車開了過來,一下車便將他們三人團團圍住,隨後從後面走出一名身穿制服,明顯是警察局高級長官的人物。
他走向前看向三人,一眼就認出了安平。
這位後面出來的人便是警察局副局長魏凱旋。他也是從部隊裡出來的,和安平有很深的交情。
「安平!你怎麼在這裡?」
魏凱旋打著招呼,聲音裡帶著一絲久別重逢的激動。他只是在局裡開完會後聽到警員接到報警電話說他管理的轄區內居然還有持刀偷盜搶劫的匪徒,他憤怒極了,於是親自出馬,還治治這危害社會的狂徒,卻不想剛巧碰上了故友。
安平看到是魏凱旋,心裡也頓時一喜,兩人好久不曾好好聚聚,沒想到卻在這裡遇上了。
安平指了指一邊滿臉蒼白虛弱的匪徒,朝魏凱旋道,「喏,給你抓了個悍匪。他不僅偷竊,持刀傷人,還襲擊軍隊高級將領。」
魏凱旋聽了之後,明顯大怒!社會上居然還有這樣的險惡之輩,簡直是國家和民族的敗類!魏凱旋氣急,只一個手勢,身邊的警員便衝上去將保安身邊的那個匪徒給扣押起來。
那個匪徒開始一聽安平與警察局的長官認識時,便察覺不妙,恐怕這次的事不能善了了,本來他想著自己不過是偷竊而已,就算是判刑也判不了多久的,沒想到安平接著那話一說出來,襲擊軍隊高級將領!匪徒聽了嚇得頓時一軟!
這個罪名可大了去了!在華夏的刑法裡,襲擊威脅恐嚇軍隊高級將領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秘密的,輕則判上幾十年,重則可判死刑的!
匪徒一聽心裡大急!自己瞎了狗眼竟然惹上了軍隊的高級將領,匪徒現在心裡完全不敢再想怨恨復仇什麼的了,他現在是腸子都悔青了,他為什麼要做這一行,來與國家和人民為敵!他這麼年輕,好好做一份工作,踏踏實實的過日子有什麼不好!他是被豬油蒙了心,居然想要行竊,賺點輕鬆錢,他明明知道這是危害社會和諧和人民利益的事,他卻被利益沖昏了頭腦,以致於不管不顧養出一副猖狂的模樣,甚至連持刀殺人都下得了手!
匪徒全身哆哆嗦嗦,抖得像把涮子,他是真的後悔了,年紀也不大,才會一時衝動犯下這大錯來,可是,得罪了這不該得罪也不能得罪的人,他哪裡還有機會再重新改過?這麼一想他心裡頓時感到絕望,滿臉死灰。
安平看著他表情有些好笑,「哦?怎麼了?後悔了?你剛剛那股凶氣呢?」
匪徒一聽更是一羞,死死的低下頭,不敢說一句話。半晌,他抬起頭,認真的看向安平,深深一鞠躬,「對不起。」
隨後他又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