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靜靜,山貓這麼告訴自己,卻又無比像安慰自己。
山貓在路邊攔下一輛車,和他報了幾個地址之後就要求司機依次經過這些地方。為了節約時間,路上載他的都是同一輛車。
他先去了顧忘家,別說裡面的房門,就連門口的大鐵門他都沒能打開,更別提進去了,顧忘父母家那邊倒是進的去,可顧恆夫婦說顧忘已經有兩三天沒來看他們二老了,還問山貓知不知道顧忘最近在忙什麼,山貓隨意和兩個老人瞎掰了幾句,也沒敢告訴他們生的事兒。
隨後他又去了以前四個人經常聚會的飯店,公園等一眾娛樂場所,無奈都沒見到顧忘的影子,連司機都好奇的問他出了什麼事,都快把整個市翻過來了。
一找就是兩個小時,山貓覺得以前在部隊再苦的訓練都沒這麼累,這麼讓他有想哭的衝動,身體上的累永遠比不上心累,他靠在副駕駛的頸枕上,一隻手蓋在自己的眼睛上,大拇指不停揉搓著太陽穴。
「小伙子,現在去哪裡啊?那幾個地方我可都開過了。」
山貓的聲音里滿是疲憊「不知道,您筆直開吧。」
司機筆直開了沒兩分鐘,山貓口袋中的手機就開始叫了起來,他以為是顧忘打過來的電話,火急火燎的就接了起來。
「餵?老大嗎?你現在在哪,我都找了你快一晚上了!」
電話那端是一個陌生的男聲,他回答的時候山貓立馬就現不對勁,他把耳邊的手機拿下來仔細一看,的的確確是顧忘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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